“嫌弃我?觉得我和老鹰很恶心?”阿白问他。
越山青立刻着急地辩解:“没!”
“那咋啦,害羞了?”阿白又问他。
结果越山青还是不说话。
阿白气的踢他:“你到底咋了,是不是爷们?”
越山青抓着他的脚:“别动,一会儿又该疼了。”
他又沾了点药酒,然后坑坑哧哧地说:“我昨天,听见老鹰哼唧来着。”
“恩。”阿白不咸不淡地应着。
“还听见他一直喘…”越山青声音小了点。
“恩。”
“还听见,还听见你亲他来着。”越山青脸红红地偷看阿白。
阿白噗地笑了:“小屁孩,你懂啥!”
“谁说我不懂,敖日根都跟我说过!”越山青猛地抬头,眼睛亮晶晶地闪着八卦的光芒,“他们哨所的老兵,天天晚上和副哨长一屋住,还,干那事儿!”
“啥事儿。”阿白逗他。
越山青脸涨红,不理他了。
“敖日根是谁啊。”阿白也不逼问他。
越山青哼了一声:“是我老乡,跟我是同年兵,在苏木台哨所呢,巡山的时候,我多跑一小时,就能和他在山上碰见,我俩总一起吃午饭。”
“他们哨所也有向导么?”阿白有点关心,能留在苏木台的向导,不仅觉悟高,实力恐怕也是很强的。
“没见过,听说是去年初到他们哨所的,敖日根老跟我吹,他们副哨长这厉害那厉害,他们哨所里的人都听副哨长的,我才不信呢。”越山青虽然说着不信,但是那副小孩子吹牛吹输了的郁闷感,却让阿白忍俊不禁。
实在是越山青这人高马大的块头,胡茬子都青了,却还是单纯的不行。
“那敖日根,有没有和他们副哨长干那事儿。”阿白问了个坏问题。
“他不跟我说。”越山青恨恨地,“每次一问,我俩就打起来了,这小子现在很厉害,我都有点弄不过他。”
“你都弄不过他了,还不知道他干没干过那事儿么。”阿白坏笑道。
越山青愣了一下,用拳头拍着手掌:“对啊!”
“其实,还有一个办法,能够知道他干没干过那事儿。”阿白神秘地说。
“啥办法?”越山青特别好奇。
“你把衣服脱了。”阿白循循善诱。
越山青立刻警觉起来:“你要干嘛。”
阿白也不骗他:“想不想试试老鹰昨晚的感觉。”
“啊?”越山青脸一红,“那可不行,太羞人了。”
“今天哨所又没人。”阿白哼了一声,“再说,哨长巡山去,老唐和司文鹰又都走了,有必要么?”
“他们把你和我单独留下,你还不明白么。”阿白颠倒黑白的能力糊弄住单纯的越山青还是很容易的,“你看司文鹰那样的人,都来找我了,老唐也说了那样的话,你还不明白么?”
“真的嘛…”越山青犹豫了,“这样不好吧…”
阿白气的踢了他一脚:“你可别装了,你特地凑过来给我揉脚,不就是想试试么。”
“瞎说,我才没有!”越山青立刻炸毛地反驳。
“你还记得,你昨晚上闻到的香味儿么。”阿白胜券在握地说,“那就是信息素的味道,当哨兵和向导,想干那事儿的时候,就能闻到那种味道,你一过来的时候,满身都是信息素,还装什么呢。”
越山青被他说中心思,哑口无言。
其实阿白说的也不尽不实,向导和哨兵确实都会散发信息素,信息素也确实代表着性需要,但是向导和哨兵之间,还是有区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