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叙正式上岗。
家里两个家长忙的忙,病的病,也没空发现两个人的关系有什么变化。
阮念本人也觉得没什么变化,只是坐在他自行车后座时,手从坐垫那移到了他的腰上。
还有那偶尔能感受到的他的照顾。
‘照顾’这两个词,阮念还是第一次用在他身上,有些新奇。
也不知他最近是怎么做到的,每天都比她醒得早,买好早饭再喊他起床。
他生的好看,一双漂亮的眼睛,含笑看着她时仿佛饱含柔情。
从闹钟叫早换成他,他和闹钟最大的区别就是看到他的脸,偶尔的起床气都没了。
由他拉着起床,有时候她动作慢了些,他就蹲在床边不要脸的问她,“要不要我帮你换衣服?”
比起两人开始单纯的室友关系,到现在身份上的转变。
让阮念觉得那扇隔绝外面的门关上时,一切仿佛变得隐秘又暧昧。
可他又不多做什么,每天晚上都会与她道晚安。
气温渐落,看天气预报后天好像会降温。
阮念想着要带池叙去附近的商场逛逛,得买点衣服了。
许是今天下午的那杯奶茶,阮念喝了到现在都没有睡意。
时针指向十二点,往常这个时候她都睡了。可现在她的脑子告诉她,她还很精神,甚至能起来做一张卷子。
幸好明天是周末,起晚了也没事。
阮念想着这些,翻了个身,突然听到从帘子那边传出的喘息声。
他好像在经历什么痛苦的事,呼吸浓重,低喘的声音透过没什么阻隔效果的帘子传到她耳里。
阮念怕是他生病了,也不敢耽搁,翻身起来,关切问道,“池叙?你怎么了?生病了吗?”
“操···”他低骂了一声,声音紧张,“没事,你回去。”
他越是这样,阮念越是觉得不对劲,披着毯子下床,还未走到那边就听见了不停的窸窣声。
“阮小念,你想弄死我啊?”他的嗓音沙哑,还带了些阮念听不懂的味道。
见她不见黄河不死心,他叹了口气,终是没有阻拦她。
阮念也不懂自己怎么就要弄死他了,披着毯子露出一双笔直的长腿走到他面前弯腰手背贴上他的额头。
池叙任由她摸,牵着她的另一只手在手中轻轻摩挲。
他的体温是有些烫,可远不到发烧的程度。
“你刚才怎么了?我还以为你又发烧了。”阮念睁着漂亮的眸子问他。
这一刻,池叙觉得自己非常有负罪感。
他在干嘛?他想着她在抚慰自己的小兄弟···
“阮念。”他喊她。
阮念疑惑地看向他,算作回应。
他突然勾起笑,拉着她坐下,问她:“给不给亲啊?快憋死了。”
他的话让阮念燥到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她的犹豫,对他来说意味着同意。
阮念还没点头,就一把被他扯过,有力的臂膀抱着她的腰,乱晃之间拖鞋落在了地上。
池叙靠在床头,兜着她的屁股坐在自己腿上,贴近她耳边用气音迷惑她,“我生病了阮念——”
他像是在撒娇,洒在她耳边的温热让她红了脸。
阮念磕磕巴巴地问他,“哪里难受?”
耳后留下一枚轻吻,阮念缩着脖子躲闪,却被他握着手慢慢往下。
“这里。”他声音哑到不行,含着欲念混着一些哀求。
“唔···”阮念被这一系列动作弄懵了,等反应过来想要挣扎时少捏着她的下巴双唇浅吻起来。
他的身上有着和她一样的味道,同样的沐浴露,在他身上却有种别样的风味。
阮念觉得自己醉了,他的吻温柔缠绵,她手下隔着两层布料压在他的昂扬之上。
她觉得自己的手都在发颤,脸烫的快要自燃了。
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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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空气全都被他掠夺而走,阮念唔呀地挣扎,少年不甘心地咬了一口她的唇才放开。
“进来,外面冷。”他掀开被子邀她入内,还没等她想明白就被扯进被窝内。
怀里的女孩腰细胸软,也是现在降温了,她不再穿着内衣睡觉,挺翘的两点映在衣上磨着少年的胸膛。
“池叙,我困了。”她的意思是想回去睡觉了。
可都到这种程度了,池叙哪肯这么轻易地放手。
手贴上她的细腰,轻轻揉捻,毫无遮掩地贴上她的肌肤。
身下昂扬的性器兴奋到冒出了前精,池叙将她按到自己怀里,低喘着声息咬着她的耳垂轻磨。
“很快。”池叙耐不住这样的刺激,放开她的手在裆部揉了揉,真他妈难受。
他在她唇上啄了啄,半带着威胁道,“我不做什么,你帮帮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