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办公室里出来,我忽然有种很疯狂的念头,难道侯队长她对我有意思?
看情况倒是有几分相似,我摸了摸下巴,心里暗道,或许是对我有意思,所以从我进来开始,就一直没有为难我,而且我刚才还看到她桌上放着我的资料。
儘管我们现在的身份不对称,但是我可以利用她对我的这份好感进行一些更深层次的交流。
我越想,这个念头就越在我脑海里扎根下来,要不……
一直回到监室,我还处于思考的状态,白素见到我的样子,顿时一脸的疑惑:“沉医生,你这是怎么了?我怎么发现你变傻了呢?”
“胡说什么呢。”我瞪了她一眼。
晚餐还是一成不变,不过刘管教偷偷给我一支烟,让我享受了一下饭后一支烟的感觉。
在临睡前,我特意跟白素嘱咐,叫她不要再玩什么疯狂的事情出来,要不然伤口又裂开就麻烦了。
白素却嘟着嘴:“沉医生,我那里真的很痒很难受,你快帮我解决嘛。”
我说:“你现在不能激烈运动,不要想那么多!”
为了防止她又摸上床,我把房门关得死死的,直接一觉就睡到天大亮,稍微晃悠一下,又到了放风时间。
刘管教打开门,笑着问道:“沉医生今天要不要出去放风?”
在见识到那次疯狂后,我彻底放弃了放风这个仅有的活动时间,我摇摇头:“算了,我怕被那些女人给生吞活剥了。”
她朝我眨了眨眼:“主要是这里的女人都很久没见过男人了,尤其是你这么帅气的男人,难怪有人说,要是跟你出去放风,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里面的白素立马就不乐意了:“刘管教,这春天还没到,我怎么就听到有人在叫春了?不过说真的,我们家沉医生人帅活好,要不你找个机会试试。”
“浪蹄子,我才没你那么浪。”刘管教俏脸一红,笑骂了一声,不过随后一脸严肃的道:“白素,你好好养伤,你要再起什么报仇的心思了,免得被关小黑屋。”
“哼!”
白素冷哼一声:“薛海梅那个贱人居然给我下黑手,害我差点去找阎王爷,这口气我怎么能咽得下去?等我伤好了,我非得好好修理她不可。”
听她这么说,那个薛海梅就是跟她打架的女犯了,不过我以前见过女人打架都是相互拉扯衣服拉扯头发的,这用上利器的,一般都是生死仇人了,看来这老大也是用命换来的。
残酷,这就是个残酷的现实社会。
忽然门外进来一个有些偏瘦但身材挺拔的狱警,一进来,就不怀好意的道:“哟哟哟,你们这是干嘛呢?刘管教,该不会是你自己打算监守自盗吧?瞧你们聊的那么热火朝天的。”
刘管教一副无语的样:“说得我好像没见过男人似的,什么监守自盗?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请过来帮忙的,你们叫她冯管教就好。”
我和白素急忙点头喊道:“冯管教好。”
冯管教眼珠子在我身上瞄了几眼,促狭一笑:“身材不错嘛,而且还这么秀气,刘管教,要不咱们换岗位算了,我来看管这个犯人,只要你答应,回头我请你去县里吃好吃的。”
刘管教摇摇头:“不换,要不非得出事不可,看你这饥.渴难耐的样,我怕他会被你给榨干了都,到时候还给我惹来一身骚。”
冯管教道:“你这人真没意思,叫你在这里守着,说不定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把他给吃了,这种好事应该要拿出来分享一下对不?吃独食会噎死的。”
刘管教耸耸肩不说话。
冯管教把目光投回到我身上,忽而一声厉喝:“犯人沉北!”
我条件反射般的回道:“到。”
冯管教不知道发了哪门子的疯:“我收到消息,说你私藏兇器,现在给我背靠墙壁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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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要搜查!”
我不知道她这话什么意思,朝着刘管教看了一眼,却看到刘管教只是抿嘴一笑,不说话。
虽然刘管教是直接管理我的人,但现在她不说话,而且神色还有些曖昧,我只得背贴墙壁站直身子。
冯管教走上前,慢慢从我双腿摸上来,虽然说是搜查,但是我怀疑她是在吃我的豆腐。
摸到我屁股处时,她竟抬起手拍打了两下,嘴里嘀咕道:“还挺有弹性的嘛……”
接着双手继续向上,一直摸到我的胸口,又在我胸口揉捏两把。
我不禁偷偷抹了一把冷汗,这个女人绝对是个女色.狼,藉口搜查兇器,实际上是吃我的豆腐。
摸了好一会儿,她又开口道:“来,把衣服脱了,我怀疑你兇器私藏的部分比较隐晦。”
看来,我今天要是不把这个女人摆平,估计没什么好果子吃,而且刘管教也并没有阻止,很显然,冯管教并不是刘管教请来帮忙的,是被要胁来的。
难怪冯管教没事找事她也没拒绝,我若是不把冯管教搞定,往后可能会比较麻烦。
而且,这似乎是个能和这些管教打好关係的机会。
于是我二话不说,当着房间里叁个女人的面把身上的衣服给脱下,就只穿个底.裤,薄薄的底.裤裹住我雄厚的本钱。
估计是她们没看到我这么大的,眼神不禁一亮,白素甚至吞了吞口水,一眼不眨的盯着我看,刘管教虽然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但也经不起这种诱惑,眼神漂浮一会儿又转回来。
冯管教嘿嘿一笑:“看,我找到了什么?这么大的兇器,来,让我看看是什么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