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的冷战持续几天便结束了。一如开始般莫名其妙。
那几天书生不理我、我不理书生,两人各自找小生说话;又隔着小生相互嘲讽斗嘴,如今想来,委实幼稚得很,全然不似平日的自己。大抵当时的我俩根本无暇顾虑其他,光想着让对方难受就算赢了。
其实情场交锋,何曾有输赢之分,往往不过两败俱伤耳。
只是过了很久我方才领悟的到。
若说那些日子里唯一的收获,大概便是同小生混熟了。原先我是想着熟了便能吃了,考虑到小生既然长得像颗蛋,就应当如同煮鸡蛋般,不敲破他的壳咬上一口,便不知里头究竟熟了没有。况且我还是更爱卵黄半生不熟的蛋,吃来软滑嫩稠、入口即化;一旦过熟便干粉涩喉、难以下咽。可惜旁边总有个铁蛋似的坏书生盯着,每回我估计着差不多想尝个味儿先,却都让那小心小眼小鼻子的小气书生给生生破坏了!
比如说吧,即便我屡屡趁着书生不注意溜去勾搭小生,结果不知为何,几次叁番下来,小生莫名畏我如虎不说,还被书生明里暗里地惩戒我好多次。岂「冤」一字可表哉!
我做什么了吗?不过是某次从树上跳下来时没留意,不小心扑倒他又扯坏了他的衣裳;再某次当他更衣时,我适巧路过,腿一滑不小心把隔间的屏风给撞倒了;还有某次聊到开心处,偶然兴起想学书生拿扇子勾他下巴(书生勾我我勾小生,这便是一物降一物),结果近前时不知怎的没站稳,手一抬便戳中他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