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王妃来跟本王哭闹,吵得本王头痛欲裂!!”他一面咬牙切齿地训斥,一面抬手揉了揉眉心,颇为痛苦,“成平王好不容易不在靖城之内,原以为你们这些老东西能拿出些实质性的计策助本王晋升东宫之位,没想到个个都是中看不中用的废物!!!”
“殿下莫恼。”其中一位幕僚斗胆插言道,“毕竟殿下现在是宫中唯一的亲王,这东宫的位置迟早是殿下的。还望殿下切莫急躁冒进。”
“提及立储之事,本王就更气!他成平王只不过是一个二字的郡王,竟敢处处与本王作对!还有那个任希睿,仅仅是废王爷之子,竟也敢...”也敢什么,他没再说下去。
众人皆以为楚王是在恼任希睿不接受他三番五次的拉拢,也没有明显地表露出自己是站在哪一方,恐有变数。
只有楚王自己心里最清楚,自己是在恼只要有他在,自己始终得不到闻书月这个人。
突然有一老人起身,拱手作揖后,不紧不慢地说道:“殿下,我有位门生是府衙中一名官员,昨日他同仵作前去参知政事家验尸时,发现了一处蛛丝马迹。”
“细细说来。”楚王大喜。
“还请殿下恕罪,老朽不是很懂尸身上的痕迹和现场的物证,如若殿下想知道,明早我便带这位门生前来,由他亲自向殿下禀明。”他十分谨慎地说道。
楚王不假思索道:“也好。”
第二日,幕僚的门生前来拜见楚王时,带来了一条几乎微不可查的细线。
“殿下请看,这是我们在参知政事大人的手指上发现的一缕剑穗。”那人恭恭敬敬地双手呈上。
“暗杀用剑不是很正常的吗?谁的佩剑上没有一条剑穗”楚王不明所以然。
门生耐心地解释道:“殿下请看仔细些,这可不是普通的剑穗。这种材质的剑穗恐怕在整个南平都找不出几个人能够佩戴。”
“哦”楚王颇感意外,将细线收好,“除此之外呢还有何发现”
“另外就是尸身上的剑伤处有所异样。刀剑极其快速掠过皮肤的时候,伤口本应该平整流畅。但参知政事大人的伤口结尾处却是略有一顿留下的痕迹。”门生道。
楚王也明白了大致:“也就是说,这个杀手当时那一剑有所犹豫。”
“并不完全,也可能是...他的手不稳。”门生微微颔首。
“手握不稳剑柄!”楚王府中也豢养杀手,清楚地知道一个杀手手不稳是何等致命的错误。
门生见他沉默半晌,试探道:“殿下可还有什么吩咐”
“你先退下吧。”楚王摆了摆手,待他离开后,心情大好地对先前的幕僚夸赞道,“先生可真是帮了本王的大忙!先生想要何种奖赏,本王只要能办到,都可以答应先生!”
幕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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