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伴同回宿舍楼,路上秦骋又变得很温柔,问着林郎格最近军训的事情,林郎格不知道如何表达,好似每天都一样,除了训练内容不一样也没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奥,对了,我们班有一个男同学头发比较短,然后这几天一直这么晒,头和脸变成了两个色,区分度特别明显,一摘帽子全班都笑了。”说着林郎格好像又想到了当时的场景,笑了笑又说:“我们宿舍也有晒得两层分色的戴眼镜的连眼镜框都晒出来了,就我没有被晒伤,秦骋学长你送的护肤品真的很好,我爸爸妈妈也说我没变化呢。”
秦骋能感受到那种军训时被太阳支配的恐怖,因为他们宿舍就有一个实例——还记得那些年我们一起嘲笑过的卤蛋吗?这种“惨事”一定要拿出来给林郎格讲一讲不然怎么体现自己买的护肤品质量的优秀,怎么突出自己对他的关心。
于是秦骋绘声绘色的给林郎格讲了那个一直存在于经管学院并且在学校贴吧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的卤蛋的传说。
“哈哈哈,李靳学长真的外号是卤蛋?他真的那么黑过?就剩眼白是白的?”林郎格果不其然笑得很开心,男生清爽的笑声环绕在两人周围。
作为一个完美主义者,在做一件事情必定要尽善尽美,于是秦骋打开手机的qq找到被锁的相册,里面就一张相片,当时他和李靳的那张合照,发给了林郎格。
林郎格刚平复下来的情绪因为这张照片又爆发了,一直笑到蹲在地上捂着肚子,“不行了,我不行了,李靳学长比我们班那个分层还好笑。”
秦骋在旁边陪着他,等他缓过来才有补充道:“当时咱们学校的来自埃塞俄比亚的留学生见到李靳的时候一度认为他是个混血儿,可能有一半的非洲血统,见到李靳的时候都会很友好的打招呼,你李靳学长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自以为他很有魅力,结果后来知道缘由,激动的那张卤蛋脸都能看到红晕,我们整个宿舍都特害怕。”
林郎格边笑边好奇道:“害怕什么?害怕李靳学长打你们吗?”
“他们是怕我那是气坏了。”一个声音幽幽的从后面传过来。
林郎格和秦骋都吓了一跳,秦骋反应很快的没回头就别住了往前面伸过来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