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嗯,意料之中。
“那我要是换一个女仆,没问题吧?”这洗衣女仆不会也是哪个大官的远方亲戚吧?
“那倒是不成问题,大人是县令,大人想怎么换都行。”放屁,厨娘和仵作我怎么就换不动?
“那就行了,赵庆,叫玉翠明日来衙门当差吧。”安进满意地拍了怕捕头的肩膀。
“谢…谢大人。小的无以为报,小的……”赵庆感动得就差没哭了。
“好了好了,吃饱了,咱差不多该走了,呆会儿仵作回来了就麻烦了。”
安进拍拍屁股准备走人,赵庆和冯言也起身跟着,三人抱着吃得饱饱的肚子心满意足地往回走。师爷回身看了看犯罪现场,突然愣在原地,犹豫地向县令喊道。
“大人,要是仵作来找麻烦,咱们能说是大人您让吃的吗?”
“……”刚过河你就想拆桥?
“放心吧,发现不了,这么大片田,这么多菜,他难道还计数吗?”安进不以为然地笑了笑。
师爷这人就是太多虑,总操心些不该操心的,真正要想的事他倒不放在心上。比如怎么抓住白古的把柄,这才是师爷需要多帮他分忧的。
“大人,您回头看看。”
“看什么呀……”安进闻言不耐烦地停了下来,转身回头朝那几亩田地看去。
“卧槽……”安进忍不住丢出了他前世的口头禅。他有些后悔吃瓜前没有先将仵作的田好好观察一下,现在发现失误,已经太晚了。
白古的几亩田地和菜地构成了一个非常规整的正四边形,每块菜地又单独划开,分为几个小正四边形。田地里的菜显然经过非常精心地安排,每种菜的位置都有固定的种植顺序。
如果这一排种了辣椒树,那就绝不会混进去几个胡萝卜。
每块地里结出的菜也呈现一种非常诡异的整齐,不论是大白菜还是萝卜秧子,都像等待检阅的方阵一样笔直。
最夸张的是,一些无法控制的因素也被他人为地进行了纠正。比如一根藤不一定长几个西瓜吧,可白古的瓜田里,每一米范围内的就长那么一个西瓜,这显然是他特意摆放的。
这人是不是有病?
不论是近看还是晚上看,安进都没有注意到这块田的异样。此时大白天的从远处审视,他才顿觉后悔。
他们吃干抹净将西瓜籽和西瓜皮都就地掩埋了,以为这样就能瞒天过海,可是那一小块空出来的西瓜地却格外惹眼,就那里空余着一条瓜藤。
“大…大人,怎么办?”师爷冯言转头向背后的安进看去,“咦,大人呢?”
站在两百米开外的安进,朝着那边呆立不动地两人没好气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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