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正温柔地微笑着,抱着一方手掌大小的纯白丝帕练习着绣工,白皙细长的手指尖还被针扎出了不少血口子。
“送过去了?”端王头都没抬,沉声问道。
“回王爷,已经送过去了。”温战躬身行礼,恭敬回答。
“嗯……”端王停下手里的活儿,看着丝帕上绣的鸳鸯略微有些遗憾。这方帕子绣得更好,可惜他等不及要送过去。
“他…喜欢吗?”问话中带着些小心翼翼,又隐含着莫大的期待。
“回王爷,据看守的护卫来报,安县令应该…应该非常喜欢!”温战说完露出一个笑。
安进喜欢,王爷就高兴;王爷高兴,他温战就高兴。
“噢?真的?!”端王爷激动地站起了身,将丝帕小心放好,才张开双臂伸了个懒腰。
近日他为了送出一件能传递心意的礼物,已经苦苦学习刺绣一个月了,此刻腰背僵硬、眼睛迷蒙,比过去顶着烈日骑马练兵还辛苦。
“安县令自收到丝帕之后,都没舍得用,日日放在木匣中妥帖保管,甚至连着许多天将木匣抱着不离身。”
端王听完下属的话,久久没有言语,半晌才宠溺地低声骂道:“傻瓜,这又是何必呢?非要本王亲自去接才肯回来吗……”
晚饭时分的衙门小厨房内,安进、白古与赵庆三人正吃着饭。
安进自从上次把焖烧茄子段炒成功后,已经连着做了五天茄子了。几名下属脸都快吃成茄子色,好说歹说,劝了下来。
白古为自己的健康考虑,决定多教他做几个菜。安进有样学样,竟也学了个六分手艺。现在白古慢慢将大厨职权移交了,当然,补贴照拿,反正某人也不记得了。
安进想起了钱家的案子,边吃边叹气。毒药来源没查到之前,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城里百姓议论纷纷,说他无能。
“白兄,真的没有突破口吗?”他可怜兮兮地朝白古看去。看在近来本大人拼命做菜的份上,能否给点提示?
“……”白古无语地抬眸瞅了一眼对面食不下咽的县令,沉声说道:“也不是没有。”
“???”有你不早说?非得大家来求你是吧?
“大人不妨从……最意想不到的地方下手。”白古眼神中闪过一抹玩味。
“最意想不到的地方?”
最意想不到的地方我怎么想的到?这不是个悖论吗……
“白兄请明示!”安进无奈,只得求饶。
白古眼眸一转,再次盯着他的眼睛。安进太熟悉这眸光了,这是猎犬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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