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花家即使跟着太子,两边嫌隙也太大,而太子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接纳花家的可能也基本为零。
而花盛也总算是明白了东凌侯是真的要弃了花家,而东凌侯一但弃了花家,那便是全毁。
花盛想到这,他的声音不自觉的就带上了颤抖,他连忙应下:“好……好……好。”
花寒听着自己父亲答应了之后,他满脸疲惫的走出了那屋子。
花家前途未卜,而这前途则全部压到了花寒的身上。
路上,古双行忍不住出声询问花寒:“公子如今当如何?”
花寒道:“安排一下,先派人将二弟与二弟妹看管起了,太子未成婚之前,都暂时不用出他们的那院子了,和他们说没有什么事是比关乎花家这一整个家族的生死的事还大的。”
古双行应下,准备立马去吩咐。
花寒说完这话,他突然就很想去见见容几。
花寒道:“让人替我准备一些上好的果干来,快些,送到容几屋子里便可。”
古双行应下。
花寒看了看古双行,又想了想,他觉着似乎是没有其他的事情了,于是让古双行去准备去了。
忽然花寒又想到了什么,叫住了已经走了几步了的古双行道:“不必再去查京城是否有恙了。”
古双行转身对着花寒抱拳,再次应下。
花寒垂眸,他缓缓的向容几那屋的方向走去,淡淡的对古双行道:“再准备一些茶点,他爱吃。”
古双行再次应了声。
花寒听着古双行应下,于是便放古双行走了。而他自己则大步向着容几住的那屋走去。
当花寒进了院门,来到了离容几住的地方不远的地方时,他看到了坐在屋子前台阶上的容几。
容几缩成一团,手里把玩着花寒将他抗到屋子里亲吻时留在屋子里的扇子。
花寒看着那缩着的小人儿,原本疲惫了是心一下又充满了活力。
他情不自禁的放轻了脚步走到了容几的身边并靠着容几坐了下来。
花寒坐下后,容几反常的没有害怕的躲开。
花寒一笑,他道:“这回怎么不一见到我就躲了?”
容几看着那把扇子,答非所问:“还记得那时你第一次带着我来这花府,当时你似是提起过花家之人送扇,是为定情。”
花寒笑着,听着容几这般说,他有点期待容几后面的话。
容几见花寒没有搭他的话,于是他继续往下说道:“我出发来江南时,主子偷偷的和我说,他让我来江南是让我来“和亲”的,主子说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