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够了就该办正事了,第二日早朝,白逢苏亲自拟了旨意,下了对于追杀在逃逆臣刘世的追杀令,并光明正大的开始着手除去刘世留在京城的那些人和之前细作名单上的人。
不同的是名单上面的人,白逢苏只除去了其中的一部分,其中有对刘世来说
重要的,也有不重要的。
当然,白逢苏先动手的那些人是明面上的那些刘世的人。
刘世一逃,本来人心便不稳了的原来一直跟着刘世的那些人在白逢苏以协助逆臣贼子为由发入天牢并抄了家后,人心松散,民间舆论也开始停了下来。
谢聆知晓此事时正在和杜盘下棋,谢聆刚好又赢了杜盘一局,他眼里带上了些许笑意,对此他只淡淡一句:“百姓道是些明眼人。”
杜盘接话,不咸不淡道:“不过随风而飘罢了,怎的算得上是明眼。”
谢聆又落下一子,他道:“其实说到底,这舆论也不过是刘世造起的虚势罢了,如今也不过是再平常不过的树倒猢狲散的俗套戏码。”
这时,谢聆的额头上被人弹了一下,谢聆下意识的往后一缩再抬头去看,便看到了白逢苏的一张俊脸。
白逢苏在谢聆旁边落座,他道:“小聆怎的如此多愁善感。”
杜盘看到了,连忙起身对着白逢苏行礼。白逢苏挥挥手,让杜盘下去了。
等杜盘走远后,谢聆像是没骨头似得靠到白逢苏怀里,他抱怨道:“夫君如此的忙,臣要是再不来,变该独守空房孤寂半生了。”
白逢苏捏了捏谢聆的鼻头,颇为怨念:“太子妃如今生意红火,整日的翻着那些账本,这时总算是想起自己还有个夫君了。”
谢聆低头回忆了一下,最近白逢苏除了早朝时间久了一点其他时间好似的确在尽力的抽时间陪自己,而自己……好似真的一直在沉迷于账本无法自拔。
而自己不就是为了补偿补偿他才来的?
思此,谢聆尴尬的笑了一笑,耳朵红了一圈。一下不知该如何说话。
白逢苏掐了掐谢聆的脸,凑到谢聆耳边低语,“难得小聆来接我下早朝,是有何打算?”
谢聆有些不好意思,他的声音小小的:“就……来了接你呗!然后就遇到了杜公公。”说着,谢聆突然一抬头看向白逢苏,他问:“杜公公来这似乎并不能路过吧?”
白逢苏揉了揉谢聆的头,他道:“我见着他好几次了,大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