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聆又呆了,他愣了好一会儿才悟出白逢苏这话是什么意思。
好一会儿谢聆才道:“所以……你以前……”
白逢苏隐忍的在谢聆唇上亲了一口,道:“以前不过是逗你的。要真的和你睡,小点时还好,大了之后我忍不住。不然,从前你哪有那么好逃过去。”
“我……今天……”
白逢苏打断谢聆的话:“小聆乖,别惹我了。嗯?”
“好……好……”
白逢苏又去亲谢聆眼睛。谢聆眼睛一闭,白逢苏极富压迫性的声音传入他的耳朵,“等成婚后你就彻彻底底是我的了。”
谢聆的心一颤,眉毛跟着颤抖,他极少见这样有压迫性的白逢苏,可是他也很喜欢。
谢聆眼睛还未挣开,白逢苏又凑到他耳边吹了一口气道:“欠的这些以后都是要还的,嗯?”
谢聆挣开眼看着白逢苏,他有些紧张,又……有些难以启齿的期待。白逢苏弹了下谢聆的额头,谢聆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
白逢苏扯过被子帮谢聆盖好,他揉了揉谢聆的脑袋,尽力压制内心的冲动。他温声道:“乖,睡觉,我去隔壁。嗯?”
谢聆将白逢苏的腰松开,道:“好。”
白逢苏最后再揉了一次谢聆脑袋,道:“我就在隔壁,有事叫我。”
谢聆乖乖应下,他道:“好。”
白逢苏将谢聆的手塞进被子里。在他额头亲了一口,起身在香炉里点了安神香,而后出了房门。
因为那安神香的作用,认床的谢聆不久就睡了。
夜越发的深了,屋外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这种季节的雨,多少都会带着些许寒气。
睡梦之中的谢聆,隐隐约约的感觉道有人来这屋子里替他将开着的窗户关了,又帮爱踢被子的他掖了掖被子。并且那人来了好几趟。
睡觉喜欢踢被子、认床与浅眠是谢聆自小的习惯,而白逢苏半夜起来替谢聆掖被子、在他陌生的环境睡觉时点安神香和自己不在他身边时吩咐下人做这些事,则是白逢苏在谢聆被接入宫后养成的习惯。
白逢苏看着安稳睡着的谢聆,忍不住附下身子亲了亲他眉。
浅眠易醒的谢聆动了动,却没有醒。
白逢苏看着毫无防备的谢聆,心里软成一片。
真好,青梅竹马,岁月见长,他们都活成了心悦对方的样子。
次日上午,白逢苏带着谢聆前往私兵的练兵场。
白逢苏一边走一边和谢聆介绍这里。
“这个地方,皇爷爷在让人建时就有了,就是昨日我带你走过的那些个破败的院子和我们住的那一处。这里的温泉很好,可位置太过偏僻,依山而建,曾遇到过两次泥石流,冲毁了好些地方。”
说着,白逢苏与谢聆来到了一个小山崖上,白逢苏指着左边的那些宫殿道:“第一次泥石流,冲的是那边那片宫殿,宫殿受损不大。”
谢聆顺着白逢苏指的那处看去,问:“那是我们住的地方?”
“对。”白逢苏边说边带着谢聆继续走,“那宫殿的左边原来也是宫殿的一部分,可被第二次泥石流冲毁了,第二次只剩下了比我们穿过的那片废墟。”说着白逢苏又指了指他们住处的那片宫殿的旁边。
谢聆向他指的那处看去。
白逢苏继续道:“其实现在看着还算好的,我们要养私兵时,已经派人清理过了。”
谢聆问:“毁了为何不及时重建。”
白逢苏拉着着谢聆往前走,他回答道:“那时皇爷爷已经不在了。刘世没有在意,又恰好国库空虚,所以就没有重建。”
谢聆点了点头,不再发问。
白逢苏道:“待会我们要到的地方,是这山之中的一小块盆地,那盆地刚刚好刚好能够练兵。”
说着,白逢苏忽然停下,他摸了摸谢聆因为爬山而微微发红的脸颊关切道:“为了掩人耳目,故而这里都是小路,马车上不来,有没有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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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
谢聆一笑道:“不碍事。江南治水时,比这还辛苦。”
白逢苏听着谢聆这话,道:“以后不准你在出去办事了。”
谢聆拉下白逢苏的手,两人继续往前走。
谢聆笑到:“为官者自当报君为民。”
白逢苏捏了捏谢聆的手,道:“以后就不是官了,不用干活。”
清风有制,为保后宫不得干政,无论男女,凡嫁正统为妻者均不得参政。
白逢苏笑了笑:“不过你可以做些别的。”
谢聆心中一动问:“什么别的?”
白逢苏点了点他的额头:“你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