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聆后知后觉的看向那些被他写满了白逢苏三字的宣纸,脸一点一点的红了。
他磕巴的解释道:“这……去江南时……养成的习惯……因为见不到你,太……太想了,所以……之后便一烦或……是想事情都……忍不住。”
白逢苏心里一疼,他抱紧了l些谢聆道:“往后再不分开了。”
谢聆呆呆的问白逢苏:“那……以后……还能写吗?”
白逢苏笑了,他被谢聆弄得心里又疼又暖。他道:“自然,小聆想写多少都行。”
谢聆笑了,白逢苏看着他笑,脸上的笑意更甚。
谢聆放松了身体靠在白逢苏怀里,他道:“皇上叫你去,究竟所谓何事?”
白逢苏点了点谢聆的鼻头,谢聆下意识一缩,这样一来谢聆便靠得白逢苏越发的紧了。
白逢苏满意的又紧了紧抱着谢聆的手,他道:“你是想了一下午这事?这么担心?”
谢聆点了点头,他道:“往日被宣见你都会带着我。”
白逢苏道:“不过就是江南之事,刘世的人要增加江南赋税,我们打算将计就计。”
谢聆闻言,他问:“皇上如何说?”
白逢苏道:“与你上午时与我说的猜想得大同小异。”
上午白逢苏与谢聆一同躺在那寝殿的床上时,谢聆告诉了白逢苏早朝之事后,谢聆提出的猜想是刘世想要借用暴乱为借口收了江南所有的兵权。
谢聆觉得刘世必定会要不顾朝廷而私自增加江南赋税,并借此来引得水患初愈还尚为完全恢复元气的江南百姓的生活艰苦,从而造成不知情的江南百姓对朝廷不满,从此匪患横行。
而剿匪要兵,朝廷得出,江南还有,如此一来刘世只要安插人手去江南。
那么江南境内所有的兵只要他施计便可全部收入囊中。
但能在江南替朝廷传达旨意,履行收赋税一事的只有花家。想必之前刘世想杀花寒便是因为这事。
可如今刘世已然知晓花寒早已返回花家之事。
而他也必然知晓此次想用此计就定然绕不开花家,所以他想再用已然不能为他所用的花家,定会用些其他方法。
比如说威胁。可光是威胁花寒可能不会那么容易妥协,那就定然还会有利诱。
谢聆问:“你当如何?”
白逢苏捏着谢聆的手,他重复道:“将计就计。”
谢聆道:“花寒或许是猜到了。”
白逢苏问:“容几……这几天就莫让他出府了。”
谢聆想起花寒许是对容几有意,他点了点头,嘴里说出的却与他的动作不符。
谢聆道:“容几一事,其实除了花寒没有几人知晓。”
白逢苏问:“那可否有人知晓花寒宠幸的伶人无故失踪?”
谢聆想了下他迟疑道:“或许。”
忽而一个念头闪现在谢聆脑海,谢聆道:“刘世嫡长子刘卿必然知晓。”
白逢苏闻言,他道:“领个人来护着他吧!免得到时刘世知晓了,将他绑了,你心疼。”
谢聆闻言,他笑了笑,没有反驳白逢苏的话,他道:“是,的确心疼。”
这回谢聆顺着白逢苏的话说,白逢苏却不满意了,他压低了声音道:“待成婚了,你也得好好心疼心疼我。”
谢聆闻言,他立刻转移话题道:“叶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