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逢苏一本正经的道:“这跟在身边的人,还是要些会察言观色的比较好。”
谢聆看着白逢苏,他哑然道:“君心之前还夸我会识人。”
白逢苏的脸离谢聆的脸近了些,他的眸里带上了些许笑意。
白逢苏道:“是夸你会识人来着。”
谢聆问:“那……”
白逢苏嘴唇一勾,他轻轻笑起,他道:“虽然带回来的人都碍手碍脚,但对你倒是忠心。”
白逢苏一话重新提起了谢聆对忘行对白逢苏没有敌意还听话一事的好奇心。
谢聆问:“你与忘行说了些什么?”
白逢苏闻言想起自己与忘行说的话,他去捏谢聆的下巴,而凑到他耳边问他:“小聆想听?”
谢聆被白逢苏说话时带出的气吹得耳朵痒痒的,他将头一偏,而后点了点头。
白逢苏笑了他道:“忘行以你为重,山林之中长大的人,认定了是你那便就是你了,如林子里的飞禽走兽一般,你就给一点点好处,他便会跟着你,一但认了主,便不会变心。”
“而除了他认的人,对一切都具有敌意。我猜的不错的话,小聆是因为心善而想带他回来,让他不再过那些在野兽底下讨生活的日子。”
谢聆闻言他赞同的点了点头。
白逢苏见此,他继续到:“先让他从容几那处开始适应吧!容几挺好的,话多事多,就是有点不经吓。”
谢聆听白逢苏这般评价容几他忍不住笑了,他道:“容几还小。”
白逢苏闻言,他皱起眉头道:“容几多大?”
谢聆回答:“才十六。”
白逢苏道:“你十六都开始考科举了。”
谢聆笑了,他道:“他和我怎么能比?”
白逢苏眉头皱得更紧了,他道:“对,你和他不能比。他不能和你比。”
谢聆道:“所以你如何与忘行说的?”
白逢苏闻言,他含糊不清的低声道了一句话,接着他立马转移话题。
白逢苏拿过谢聆手里的布袋子,道:“先看看这个吧!”
谢聆见他这样立马抓着他的袖子,他道:“你方才说什么?”
白逢苏拉过谢聆的手将人拽到了自己怀里,他捏了捏谢聆的屁股,顺便还揉了几揉。
谢聆脸一红,立刻将白逢苏还没有回答他的话的事情忘了。
白逢苏看着他红红的面颊,笑了。他见目的达到,便不再乱动手动脚。
白逢苏道:“这是……”说着他打量着那袋子显现出的轮廓,顿了一下才是继续凑到谢聆耳边细语:“这是那份重做的?”
谢聆脸上的红晕未退,他尽力稳了稳自己的心神后才是道:“嗯,那个师傅是在江南见到的,我查过了那人很可靠,而且技艺高超,只是需要的时间久了一点。”
“之前的那份我放好了,这份你拿去给他吧。”
白逢苏习惯性的扫视了一眼屋内,见门窗皆好,他打开那袋子,拿出来里面的东西,摊开一看,那东西果然与那份真的空白圣旨几乎一致。
谢聆看着白逢苏手上那份假的圣旨,他道:“那师傅说这章是他亲自画的。”
白逢苏听谢聆这般说,他看向那假圣旨上的章,他道:“故而这与那唯一的区别是印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