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不知不觉中,越来越靠近,站到了一个更好的地方。
边牧没醒,他也不饿,就下楼继续跟老人家聊天,谈风土,谈民生,谈政策,受益匪浅。
送走了他们,回头看着满院子的狼藉,直接撸袖子开干,等着日落,才坐下歇会,肚子咕噜咕噜的叫个不停,进屋把剩菜倒锅里热乎,还没开火,就听见楼梯上传来质问声,“你怎么又吃剩菜,全都倒了,重新做。”
老男人最不听话了,背着他就干这种缺德事。
没办法,邵寇只能低头重新做,掐着点来的啊,还真是时候。
“感觉好点了吗?”
首先关怀的必须是病情。
边牧脚下踩着棉花似的慢腾腾的信步下来,好个粑粑,还赶不上早起那会儿。
“我睡觉呢,你就给我扎针,万一哪天我睡过去了,你不会给我卖了吧?”
要是卖,也会先自销吧,再说,别人谁会买你,不是我瞧不起你,性能比确实不怎么高。
你以为买手机呢,还性能比,我们女人看的就是颜色,谁管内核CPU的。
“几率挺大,你掉地板上了,我又重新给你抱回床上的,有记忆吗?”
你的睡姿真是惨不忍睹。
边牧哼哼两声,臭男人,你敢,还几率呢,你会算吗?
“没有,我饿了。”
别说那些有的没的了,饿死事大。
邵寇那边手不停,大虾煮了剥壳,回勺用蒜苔重新炒,新兰花煎土豆条,粥还有,直接端上去,“洗手吃饭。”
“不洗。”
邵寇也反应过来,几步走过去给他拉着到水池旁边,“唉,扎个针就成了伤残人士,我给你洗,成了吧。”
水流哗啦,试了下温度,给他打点泡泡,手心手背的都搓搓,干净到没朋友,另一只手不能碰到针眼,简单洗洗出去,“你自己能吃饭吧,扎的左手。”
很明显,这个老货计算过,还真是心机boy。
“为什么每次受伤都是我的左手,替你默哀一分钟。”
餐桌上,两个男人吃的都非常慢,因为毒舌君又出没了,“你给我熬的什么粥,一股酸姜味儿?”
吃永远堵不住你的嘴。
“治感冒的。”
感冒本来就难受,你还给我吃难受的东西,是让我难受到死丝方尽吗?
“那你吃的是什么粥?咱俩换。”
邵寇把碗一推,就知道你得闹个幺蛾子,“喏,一样的,换吧。”
那种挨揍的表情特别的令人亢奋,桌子底下的脚毫不犹豫的踢过去,你个二货,厉害是不?
“都沾了你的口水,谁还能吃?我看你就是存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