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牧啪的给他屁股一巴掌,作为鞭策的动力,让他继续做。
于是,床下的两个男人,一个是惬意十足的修佛系,一个是满面通红的用力系,坚持了二十个,邵寇啷当落地,在小画家的强势压制下一蹶不振,趴着好长时间都没动,上头的男人可逮着这个笑话了,哈哈哈半天,捂着肚子倒他身上,蹭的满脸都是汗,舔一口,咸的。
“盐吃多了吧你,流的汗都是咸的。”
被压的邵寇完全说不出来话,纳闷的设想,难道小画家的汗是甜的,下次记得尝尝看。
半夜了,窗外轰隆隆的的一阵响雷加闪电,大雨倾盆,床上的边牧下意识滚了两圈钻他怀里,蹬蹬腿,把被全都踩脚底下,才歇着不动了,旁边平躺的邵寇迷糊着又给他盖上,眯着眼看了眼窗帘,继续睡。
转眼天亮,雨还下的不尽兴,阴沉着脸淅沥沥的变小,两个男人无所事事,吃完了饭就往沙发上一歪,干点啥哩?
“我感觉咱俩在混吃等死,太闲了。”
需要找点儿事做。
“嗯,有了,程度那小子不说要捐一个亿吗?咱俩去干点事业吧。”
总比在家傻呆着强。
成,拍板定案了,边牧拉着他上楼去换衣服,挑的同款同色的紫色半袖,配的黑色休闲九分裤,往镜子跟前一站,帅毙了狗。
“咱俩情侣装,只要不是个眼瞎的,都能看出来,你是我的。”
用不用这么秀恩爱,会被打吧。
“你确定要这么高调?我以为得是地下情呢。”
邵寇是真的做好这个准备的,谁知道这人不按套路出牌。
左手突然被他拉住反握,脑袋靠他肩膀上,头发细碎的拂着他的脸,镜子里两人的表情很同步,同时牵成个挑逗的暧昧的笑,“哪能委屈三爷儿啊,是不是?”
略高的男人低头吻着他鼻尖,轻轻巧巧往下勾着他唇舌交缠,“不委屈,怎么都不委屈。”
腻歪着上车了还亲,“想听土味情话吗?”
邵寇抽出来手,给他整理了衣角,踩着油门冲出去。
车厢里的气氛持续高温,边牧后悔了,干个屁事业,趁着年轻,还不好好挥霍,等着老了,动不动不了,修都没处修。
“你会说?都是抄袭的,我知道。”
切,你别管是不是抄袭的,只要能撩到小哥哥就算数。
“我是什么星座?”
那谁特么知道?我只知道我自己的。
“金牛座。”
像一头耕地的老牛,老实巴交的。
“错了,我是为你量身定做。”
边牧的眼角都闪着光,真是土到家了。
“嗯,还有呢?”
当然有啊,扶稳听好。
“你知道我最喜欢什么?”
这个嘛,简单。
伸着头猛猛的刷存在感,看我,看我,快看我。
“你最喜欢,我。”
邵寇趁机啄他脸蛋,“答对一半,我最喜欢把你捆在床上,让你起不来,什么也做不了。”
土的掉渣了,不过,我喜欢。
“还有吗?”
听上瘾了可怎么办,“乖乖坐好,等着我再去学,对了,你得赔我个手机。”
边牧哼的扭头,手机就是个祸害,“不赔。”
驾驶位的男人笑的莫名,继续土味,“那就把你赔给我吧,我会精心对待的,每天给你浇水,每天给你施肥,每天给你锄草,每天给你小心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