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吃惊,却笑得有些晶晶亮:“小姐,你长得还不错,你这车修起来也不止一百元了。”
谁说我要收呢,我坏坏地笑了:“怎样?去开房吧!”今天我特别不想一个人。而且他在我的身边潜伏得很久,很大气贵气的一个人,我怎么会忘记。
车停在不算破旧的地方,他先进去用他的身份证开了房我才进去。
“你先去洗洗吧!”我淡然地说。
转身将公司制服的薄外套脱下,他从后面抱了上来,低头在我的脖子一吻,一手环住我细腰。
他细细一咬我的耳垂,咬得我有些软苏:“你叫什么名字?”
我笑,回身抱他:“不要问我是谁。”
他手指灵巧得紧,一下就将我的衬衫扣子给解开了,手触摸到我有胸衣:“宝贝,你的胸衣可廉价得紧。”
“你不问问我,我是谁?”
“不想。”
我只是想找个男人过一夜,这一夜可以让我忘了我的痛,可以让我快乐,可以让我在一瞬间的时候,忘记我是谁。
手机扔在床上,不停地闪烁着。
乔东城三个字很亮,很刺眼。
可你真没有资格在乎我在做什么。
水打在脸上,冷入骨髓里,可是这种麻木的冷,却让我痛快着,这儿四月的天气还是冷得紧,一只手越过我把水拧到一边,冷冰的水转成热,又太烫了,烫得我想笑。
他将沐浴辱倒在大掌里,盖在我的脸上揉着,一种暖暖的香味,让我我想笑。
我转回头陌生的男人在水气里容颜有些迷糊,却该死的好看。踮起脚尖仰头去咬他的脖子,他一低头,唇与唇相吻着,还带着沐浴液的淡香味道。
已经没有我多想的余地了,他抱着我到浴缸里,那双霸气的眼睛柔和了许多:“如果你不愿意,咱就此打出。”
我咯咯直笑:“你把我当仙女了还是当天使了?”
“这可是你说的。”他双眼掠夺地看着我。
他不再怜香惜玉,他掠压他的,要把我吃光吃净,我想我真的招惹错了,这是一头狼。
第656章:一夜交易
其实我们的关系,也没有必要怜香惜玉,我还不必他是谁,他也不知我是谁,只是一夜的交易,我寂寞,他需要。
从沐室到沙发,从沙发到床上,一直持续不断着,一直让我忘了我自已是谁。
多年来养成的习惯,凌晨五点醒来,他在一边睡得极是香,一场淋漓尽致的欢爱,耗尽了彼此的体力。
一晚上的缠绕欢爱,我不曾想到血淋淋摔得支离破碎的躯体了。
这个男人长得真好,也许我不该挑上他的,他开的名车,他穿的名牌,其实都不是a货,他身材极是好,是常上健身房的人。
酣睡的男人,有点像孩子,陌生的男人,眉宇里带着贵气。我将衣服一件件穿好,身子又酸又疲累,昨夜太放肆了,贪欢的下场。
钱包里凌乱的散钱,我找出一张粉红钞票放在床头柜,一百元让我一晚不伤痛,很值。谢谢你,陌生的男人。
把公司制服穿上缩着脑袋出去,这一晚,我不会记得也不会记得的,多少人的一晚欢情,淹没在浩荡的岁月里。
五点多的凌晨,天色却是亮了,我在驾驶室里吞云吐雾,烟有时候真是好东西,开了手机,只有一条短信,乔东城的。
寥寥几字:你失职了。
乔东城其实我在与不在,有什么关系,你的生日,伴在你身边的是你的情妇,是著名女主持人海潮,可以让你脸上有光。
手机震动着,我按下接听键,乔东城的声音十分的不悦:“你关了一夜机了。”
我轻挑地笑:“不要告诉我,乔大公子打了我手机一晚上。”
“是又如何,现在,马上,到乔府来。”
“乔大公子当我是应召女郎吗?”
“昨天晚上你去哪了?”他不和我针锋相对,而是改口问了别的。
质问的语气让我想笑出声,昨天我看到你和情妇在乔府里滚过呢,乔东城你当我是付么?
三年前我不靠你们家,我一样自食其力,今天我一样不用看你们脸色吃饭。
“嫖男人了。”挂机,丢在一边。
还在震动个不停,我已经不想去接了。
这个时代,男人有权利在外面找情人,找情妇,而女人并不一定要守着一个男人。
我与你,也还只是一纸订婚契约而已。
乔东城,我曾经是很喜欢你的,我多想与你结婚,哪怕是我家破人亡没落到谷底,可是我还是那么相信你。
你的情人,你的情妇,我都当成你一时的风流,哪个成功的男人没有蜂蝶围着飞呢。
我的底线,我的梦,都在她抱着你女儿出现的一刹那,变得那么的可笑和支离破碎。
接了几个游玩的人,直接说去天安门,我喜欢走这条路,可以塞得让我心情烦燥,不停地等,等红灯等绿灯等车流疏散,时间就在等待里一点一滴地过去,我的人生在等什么,可我很迷糊。
客人才下,挂着红色军牌的车,霸道地将我堵入里面进退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