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钰已经猜到待会儿会发生什么,他胃里翻涌,恶心极了。
果然,男女这档子事,无论何时,都肮脏得要命。
他反手握住初元搭在他肩上的手,道,“师父,咱们走吧,别这让这些污浊事,脏了你的眼。”
初元震惊地目瞪口呆,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事,庶子与嫡母当着生父通,实在是太过荒唐。
“你不去阻止?”初元问了句废话。
徐清钰哀求,“师父,我不想再呆在这。”
他冷漠地想,那女人在干什么,与他何干。
初元拎着徐清钰的后颈,飘在云头上。
她望着自家徒弟,不知怎么安慰。
无论是生父生母的漠视与利用,还是生母私通庶子的难堪,在这些事前,什么安慰都是苍白的。
她上前一步,主动问,“要不要再借个拥抱?”
徐清钰毫不犹豫地抱了上去,脸埋在初元肩上。
要是初元,真的是他母亲,多好。
他想起殿中给了他性命的生母,胃内又是一阵翻涌,为何是这样的女人生下他?
他不反对她另找男人,可是当众就行这事,她还有没有廉耻心?
她这样,与未开灵智的野兽有什么区别?
他鼻尖嗅着初元本身的清香,翻涌的情绪平静下来。
初元摸摸徒弟长发,愈发觉得徒弟可怜,还不如和她一样,不知生父生母是谁,从小被她捡到养大呢。
他俩没有刻意用神识去瞧,可是修真者本就耳聪目明,殿内传来的动静他俩知道得一清二楚。
等那事彻底结束,徐清钰松开初元,视线落到下边带着兵匆匆赶来的大皇子身上,眼底闪过讽意。
“师父,我不想再和他们见面了。”徐清钰坐在云头上,将脸依偎在初元腿上。
“好。”初元摸摸徒弟的头,温柔而细致,“我去找找,窃取你命格的阵法在哪。”
可以搜那个女人的魂。
徐清钰将自己的建议吞了下去,道,“师父,不急,我想看看,这皇位最后会花落谁家。因这皇位,我前半身过得凄凉,我想让他们的打算全都落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