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的口腔湿软舒服,但给晚风天大的胆子,他也不敢射在主人嘴里,因此忍得万分辛苦。
将奴隶的这根东西舔得足够温顺听话之后,木淳满意地起身,把吊着的奴隶放下来,却没解开他的束缚,奴隶双手还是被镣铐锁在身前不得自由。
蒙着眼睛的奴隶被推倒在地上,木淳往他结实的腰腹上一骑,手里举着燃烧的红烛,大片大片倾倒在奴隶胸膛的鞭痕上。
鲜红滚烫的烛泪和被木淳挤压到的肚子都让晚风疼得想打滚,但他又不能把骑在身上的主人掀翻,只能在木淳身下徒劳地扭动着。
丝质的腰带蒙着他的眼睛,只露出高挺的鼻梁,诱人的红唇一张一合地呻吟着。
木淳色心大起,扶着奴隶那物便坐了下去。
坚硬的柱体一下被紧实的穴肉包裹住,晚风高高地呻吟了一声。
木淳嗤嗤地笑起来,却骑在奴隶身上不肯动作,手里的红烛也没有放下。
“我叫你怎么动,你就怎么动,是快是慢、是柔是狠,都得听我吩咐。动得不对了,是要挨打的。”
第二十六章 你,墙角跪着
夜晚总是静谧,情潮总是汹涌。
木淳不是矜持做作的性子,也毫不吝惜自己的呻吟,向来坦坦荡荡地表达快感和欲望。
他骑在奴隶因灌肠液而鼓涨的腹部,却不肯自己费力操劳,只是两条长腿往地上一跪,便不再动作,只是颐指气使地吩咐奴隶开始动。
晚风双手被锁着不能反抗,一肚子极疼的液体和满是烛泪的鞭伤又都让他痛苦万分,但偏偏身上最敏感的那处,一直被主人紧致软滑的温柔乡吸咬吞吐着不肯放过。
黑暗和镣铐使得感官更为敏锐,疼痛和快感一起在身体里沸腾。
晚风汗水洇了满头,但也只能听从命令或快或慢地挺胯又抽出,明明硬得柱身上青筋都胀了起来,却一点节奏也掌握不了。
动得太快了会被主人狠狠地扇一巴掌,动得太慢则会被泼满胸膛的滚烫蜡油。
若一个把持不住射了出来,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样的凄惨下场,但如果由于紧张而略显疲软,就会被身上的主人百般挑逗敏感的红豆,再被春水泛滥的后穴狠狠咬上几下,直到恢复坚挺为止。
进退两难,晚风只能在将泄不泄的境地里万分小心翼翼地把握分寸,给主人奉上最完美的感官刺激。
晚风做奴隶多年,早就熟知情事,他从前觉得被主人使用时,竭尽全力保持一丝清醒不能比主人先发泄,已经是很为难的事。
现在想来还是太天真,做承受方毕竟被绑着不用动作,sub攻看似主动实则没有一点主动权的处境显然更加可怕。
“哈……啊!你……快点!唔!”
身上的木淳纤腰长腿、白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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