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章炎的婚姻不光彩,就像你说的,我为了爬到更高,选择了一条捷径,而他选我,也并非是看重我。当时他家里出了点事,一些政治纠葛,为了摆脱另一个党政,他需要找一个家世清白或者说什么都没有的omega,所以我才能如愿嫁给他。”烟雾缓缓散开,温流情的神情松弛懒散,语气稀疏平常,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
温行禹的身体却逐渐僵硬,他咬牙切齿道:“你现在说的这些,我都已经听烂了。”
温流情讽刺地笑了笑,”那接下来的你肯定是第次听到。”
他捏着烟尾,火星几乎烧到他的指尖,他也不觉得疼,他说:“我和他关系一直都不太好,我当他是跳板,他觉得我就是个玩物。后来孩子没了,这件事你也应该知道,我那阵子身体不好,他也一直都没回来。过了半个月,警察突然找到了我,对我说我的丈夫涉及一起虐杀案。”
白天的风不知道为什么会那么冷,温行禹看着温流情平静的面容,他打了个哆嗦,那条本来是要给温流情的毯子被他死死揪住。他听到温流情说:“章炎的圈子很乱,没有人是干净的,他们最常玩的是一种叫猎鹿的游戏,把omega比作幼鹿,追逐捕获而后咬碎。
一个omega被玩次就废了,虽然我不想承认,但omega的身体真的很脆弱,麻烦的腺体还有信息素,光是发情期就让人恶心。这群人会用一种药,持续不断地让被选中的鹿发情,源源不绝的信息素气味让alpha特别有精神。”说到这里,温流情瞥了温行禹一眼,温行禹脸色一变,温流情收回目光,他脸色阴沉下去,他说:“当时失踪了很多omega,可因为没有线索,便无从考究,直到一具omega尸体从河里给捞出来,这才有了一些蛛丝马迹。
那个omega死前被注射了大量的兴奋剂和毒品,身上到处都是伤痕,肛口裂开,生殖腔破裂,但他真正的死亡原因是溺水,他奄奄一息却还存有一丝生气,可没有人管他是生是死,他被丢入了水里,然后死了。
香烟燃尽了,火星子烧到了温流情的手,温行禹一把拿掉掐灭,他捧着温流情的手指吹气,问他疼不疼。
温流情呆呆地看着他,他没有动,声音像是从录音机里播放,他不作停顿,”章炎也参与其中,警方询问我当时他在哪里,我说他和我在起。我替他挡了几次警察,按理说我也是从犯。”
温行禹的手缓缓抓紧,温流情告诉他,“可在一年前,当初那些涉案却又无罪释放的人都陆陆续续被杀死了,因为涉及私隐,这些人的死都被掩了过去。章炎最近一直都很不安,他也许是知道了下一个就轮到了他,所以他变得更加歇斯底里。”
温流情叹了一口气,他看着温行禹握着自己的手,他轻声道:“你把我形容的很全面,但还是漏了一点,我其实还是个胆小鬼,一个见死不救的胆小鬼。”“你什么意思?”
“那个omega是我的同学,我大学里最好的朋友,那场猎鹿的鹿本来是....是我把他推荐给了章炎。温行禹的手缓缓松开,呆呆地看着温流情,温流情说:”我想,下一个就是我了。”他又说:“你看,我不止身体不干净,我连心都是黑的。”
温行禹突然觉得喘不过气来,他往后退,一步两步,温流情站在逆光中,漂亮的脸上竟然在笑,他怎么笑得出来。温行禹咬着牙,他看着温流情,少年时的爱似乎彻底消亡,凤凰花层层枯萎,温流情低声说:“上次你救了我,我很感激,章炎把我丢给你,可能是不想让我就这么死了,但我活着已经没意义了,行禹,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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