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江宴回答,宋晚先翻了个白眼:“跟你有关吗?”
“别人乐意维护我就维护我,跟你有什么关系?怎么,这么见不得我被人说好话,还是说在你心里我就应该是人人喊打?”
“我真的很搞不明白,你针对我干什么,难不成是昨天我打你脸了,所以一直不爽憋到现在?”
安邱景说不过宋晚,气得再次面红脖子粗:“我根本就没有说错,你就是攻于算计、心思歹毒!”
“那我首先就应该毒你。”
宋晚说完就走,江宴潇洒地提起一堆衣服跟在后面一起走了。
留安邱景一个人在原地气得头顶冒烟。
安今夏看着远去的两人,手心都掐紫了。
她深吸一口气,扭头看向安邱景,垂眸淡淡道:“她买那么多衣服,会不会是让江宴买单?”
安邱景皱眉:“应该不是,江宴出手没那么小气,那些杂牌子他怎么可能看得上。”
“可能在那个女孩眼里,那些牌子就很贵了吧。”
安邱景一听,觉得也有道理。
毕竟宋晚这个人心思那么深,怎么可能一上来就让江宴给她买那么贵的衣服,说不定就是从小牌子开始,一点点养大胃口。这样一来,江宴又觉得她不是那种爱慕虚荣的女生,更喜欢了。
不然逛街为什么会专门叫上江宴?
江宴已经被那个女生耍得团团转了。
这样一想,安邱景对宋晚更加鄙夷起来。
其实宋晚根本没有想这么多,她确实缺衣服,叫江宴过来其实是有想让他拎包做苦力的心思。
他先说两个人是朋友的,那她让他帮忙就不客气了。
……
等到安邱景和安今夏回到家之后,安邱景突然问安今夏:“你有没有觉得,宋晚长得很像妈?”
安今夏心脏猛地一跳。
“可能吧。”
安邱景还是在想:“虽然我很不喜欢她,但是我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总觉得在哪见过,仔细想想不就是跟我们妈很像吗?”
尤其是今天见面,这种相似更大了。
之前是在学校里见面,宋晚穿得中规中矩,虽然设计还不错,但是布料质地在安邱景看来简直就是一团灰扑扑的抹布。
但是今天她换了衣服之后,安邱景更觉得她像安母了。
而且他老是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她。
不过有一说一,宋晚这个人确实让人厌恶,一看就心思深沉不好相处,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将江宴笼络过去了。
由此可见她的手段非同一般。
安今夏见他一边嘀咕一边沉思,抿唇打断了他:“什么时候吃饭,我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