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晚。
徐晚时草草吃了点东西,便来到了陈清焰的独栋里。
陈清焰的别馆众多,他跟徐寅寅出去了一天,今天晚上未必会回来,就算会回来,也未必也回到这里。
这里是陈清焰最靠近主宅的二层小楼,整体设计都参考了他本人的意见,放眼望去一片简约的黑白灰,整齐又禁欲。
据说这里是陈清焰为自己准备的婚房。
宣布徐寅寅是自己未婚妻的当天,陈清焰着手布置这里,完工后把徐晚时叫到自己面前,给了她这里的钥匙。
没有陈清焰的传唤,徐晚时从不去,偏生陈清焰喜欢来这里玩,一来二去,她也对这里熟悉了。
除去二楼主卧。
不论什么时候来,都是锁着门的,她没有钥匙,陈清焰也从不跟她睡一起,这么久了,她竟然连进去都没有过。
这里的固定佣人说,主卧是留给徐寅寅的。
洗了个澡,收拾了一下屋子,又收拾完自己后,已经晚上九点多了。
徐晚时随手挑了一件白色偏透明的睡衣,穿好拖鞋,跪守在门口,低下头。
直觉告诉她,陈清焰今晚会来。
白天他的助理临走前,犹豫的告诉她,陈清焰不是心硬的人,好好表现,有些事情并非不能避免。
徐晚时认真的点头。
白天被陈清焰打过的部分已经下去了一些。
她肤质特殊,打上去很容易红,消肿也很快,几乎不会留疤,按照陈清焰的话,这就是典型的欠虐体质。
跪守半个多小时,徐晚时腿脚酸麻,正想起身动一动,听见门锁转动的声响。
她眼眸一亮,又老实的跪回原地。
吱扭。
一只手握紧门把手,推门而入。
高大的人影西装革履,背对门口稀疏的灯光,单手扯松领带,踩在地毯上,发出沙沙的声响,鼻翼间隐约飘来酒味。
是陈清焰。
徐晚时胸口有东西在狂跳,深吸一口气,膝行两步,从鞋柜中找出来陈清焰的常用拖鞋,小心翼翼的跪到他脚边,“主人,您回来了,换鞋吗?”
陈清焰见到徐晚时,眉头一拧,视线深沉,“你怎么在这?”
徐晚时眨眨眼睛,伺候着陈清焰换鞋,又爬起来,站在陈清焰面前,一枚一枚的解开他西装上的扣子,挂到一边去,重新跪回到他面前。
这一次,她的手颤抖的触碰上陈清焰的皮带扣。
“您白天离开之前,还在生气,我……”徐晚时轻咬下唇,抬头,眸光里藏着一点小火苗,却又格外湿润,“想让您消消气。”
这样说着。
她跪在陈清焰面前,靠近陈清焰的裆下,解开他的皮带,隔着一层布轻轻描绘他那个东西的形状,深深呼吸着他身上的气息。
一点点男士香水的味道,混杂着酒水的气息。
深吸几次,她神色迷离,燥热与下体的酸涩爬入脑海,爬上心头,感觉到舌头下的东西越发蓬展巨大,徐晚时吃吃的笑了。
视线中仅剩下陈清焰一个人,见他没有拒绝,她又大胆褪下他的内裤,去抚摸他的硕大,小心翼翼的舔舐上两侧沉重的囊袋。
“主人……唔……”囊袋撑了她满嘴,透明液体顺着她的唇角往下滴落,腿心处湿哒哒的,黏黏糊糊。
“您也想要了。”
这样说着,她用两只手握住陈清焰滚烫挺立的巨大,上下撸动,含上他的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