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有人进来开始,那人便已经在跟陈清焰说话,只是目光只是落到徐晚时身上。
陈清焰披着浴袍,靠在旁边的小茶几上,环胸抱臂,听着来人说话,不动声色的挡住那人看向徐晚时的视线,偶尔会低声提点几句,“这
里还有你宋少爷办不成的事?”
徐晚时人缩的比较远,这是规矩,通常陈清焰说话,她也不敢讲偷听,可是在是对陈清焰说话的声音太过于敏感,哪怕他发出一两个人单
音,徐晚时都能听的真切明白。
听到宋这个姓,还是暗自揣摩起来来人的身份。
宋景行。
陈清焰的表弟之一。
陈家家大业大,光是陈清焰的姐姐就有三个,外戚更是多如牛毛,本家还有几个自称是陈清焰表哥表弟的,徐晚时至今为止都不能一一认
全,但是这个宋景行她却清楚。
当初差点成为她的主人。
正常人上岛,至少要磨炼三年才能进入货品市场被挑选,徐晚时是个例外,入岛时才不过15岁,16岁那年由于成绩出众,被选中进入流通
市场,并被宋景行挑中。
宋景行花名在外,本就是一个荒唐的闲散公子哥,事没成几年,玩女人玩出事了好几个,大着肚子威胁跳楼的,还有把人玩到医院的,后
来宋景行长辈见这样不行,索性让他上岛里挑一个看的顺眼。
去岛上挑人,就要符合岛里的规矩,宋景行从来不是按照规矩办事的人,那年严重触犯岛规,导致交易失败,徐晚时也重新回到了岛里,
直到两年后被陈清焰挑中带走。
陈清焰与宋景行在旁边聊了有一会儿,宋景行这才离开。
离开时,徐晚时都已经把自己重新收拾干净了,见陈清焰披着浴袍往这边走,又满心欢喜的迎上去,像是所有最称职的小宠物一般钻进他
的怀中,贴上他的胸膛,软声问他。
“主人需要按摩吗,正巧学了一点手法,可以帮主人放松一下。”
陈清焰向来喜欢听话的,主动的,知道什么时间该做什么的。
她心里清楚,手指却还是忍不住的抚蹭上陈清焰的背脊,着迷一般的顺着背脊线条来回摩挲,哪怕被当着人面毫无尊严的颜射过一次,还
是忍不住的偷偷抬眼看他,然后勾唇甜甜的笑。
这次过来连个助理都没有,跟双人度假又有什么区别。
徐寅寅曾经说她是怪物。
说的很对。
她确实是。
她的手摩挲到陈清焰中心的脊梁骨时,被陈清焰捉住,按下。徐晚时心中觉得可惜,又不敢悖了陈清焰的意思,小心翼翼的问,“主人觉
得如何?”
陈清焰低头,看她,不回答她的问题,只沉声问她。
“你跟宋景行什么时候认识的?”
一瞬间,徐晚时呼吸错乱了些。
她腿脚一软,差点就跪在了陈清焰面前,幸而被陈清焰抓住一只手腕,跪不下去,却难免的呼吸急促。
“我……并不认识宋少爷。”
陈清焰微微眯眼,捏住她的手腕,手劲大了些,她呼吸越发急促,“只……只是在岛上见……见过,但当时,宋少爷他选择了其他人,所以
就……没有成。”
“这些事,当时都能查到的。”
突然被问起来过去的事,徐晚时心中难免忐忑,不敢再直视陈清焰,低着头,在心中盘算,这样说应该是没问题。
如果她记得没错的话,宋景行当初出事后,曾经有前后一年的时间在家里大闹,甚至闹出来了人命,这件事最后还是被陈清焰压下来的,
压下来后也是在陈清焰的主张下把人送往国外。
作为经手当年事件的人,陈清焰知道的只会比她更多。
她这样说,视线躲开陈清焰,却被钳制住下颌,似是对她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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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满意,淡声问,“宋景行当初闹着要结婚,如果被选中的你,今天你
就是名正言顺的宋家少夫人。”
“不觉得可惜吗?”
徐晚时身体一僵,错愕的盯着眼前人。
下一刻,她不管不顾的从陈清焰手中挣脱出来,不管自己是否穿着东西,腿脚一软,膝盖猛然砸在了冰凉的地面上。
发出来不轻不重的声响。
“主人……”徐晚时跪着往陈清焰脚边爬了几步,“我这辈子也只是认您一个主人,我只是您一个人的狗,与别人没有任何关系,”说话
时,她呼吸紊乱,“我也只……只爱您一个人啊。”
陈清焰沉眸,看不出心中想法,半晌后,单手摸上徐晚时的头发,随便往下一探,一手湿润。
徐晚时低着头,已经开始流眼泪了。
他抬起她的下颌,看着她泪流满面的慌张样子,脸蛋红着,漂亮的眼睛里漾着水花,时不时还会抽吸一声,那样子,到到真像是委屈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