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叶萦回短促地应了一声,脖子到耳根却全红了,也不知道是蒸汽熏的还是怎么。
他走到床边坐下,拿着毛巾擦头发,突然感觉一具温热的躯体从后面贴了过来,同时接过了他手里的毛巾,替他擦了起来:“为什么只收着我送给你的?”
他的声音很低,紧贴着叶萦回的胸膛微微震颤着。叶萦回没说话,喉结却情不自禁地滚了滚。
时鹤汀擦拭的动作渐渐停下了,凑到他耳边,轻轻舔了一口发红的耳垂:“所以你是从什么时候就开始喜欢我了?”
叶萦回避而不答,回身勾住时鹤汀的脖子同他接了个短促的吻,转而问道:“所以你今年要送我什么礼物?”
时鹤汀笑了笑:“今年的礼物,你可能没办法拿箱子装下了。”他顿了顿,认真地同他对视,“我们去国外结婚吧。”
叶萦回的瞳孔紧缩了一下。
这曾是他情急之下未及仔细思考便脱口而出的心里话,也曾是始终他耿耿于怀未能纾解的心结。而如今再次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情境和说这句话的人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