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年前当卧底混迹夜场,见过太多没品的男人偷偷下药到酒里送给女人喝;对这种行为,温臣往往很鄙视。
药拿到手的时候,温臣自嘲的舔了下后槽牙,满眼中都是对自己的嫌弃:“温臣你他妈的还真狗!”
晚上八点到老宅,刚下车温臣就被母亲刘芸叫了去。
刘芸让保姆从厨房里端出来早就熬好的汤药:“孟医生电话里说了,先按他的配方喝叁天药看看,要是还不行,就带你过去医院做个大检查。”
温臣没得选择,毕竟是自己挖的坑,可不就得自己跳?
捏着鼻子喝下一大碗黑色汤药,回到自己的楼里,赶紧从冰箱里拿出来一瓶冷饮喝。
顾以安听到了动静,下楼看到他那副痛苦干呕的模样,也猜到了一二,“妈也给你喝汤药了?”
“……”温臣抬头,看到她穿着睡裙只披了件薄衫就走下来,赶紧冲她摆手,“别下来!回去!今晚把锁好门,我再敲门也不要给我开!”
因为从餐厅走来的这一路,他已经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
那汤药……绝对有问题!
顾以安也被逼着喝了一碗,以为是跟前几次一样,都是暖宫驱寒的;可看到温臣拼命喝冷饮的样子,才意识到那汤药是哪种功效。
可是……为什么她的身体没有反应?
……
温臣洗了冷水澡,但根本就没什么效果。
那汤药估计跟春药还不同,见过吃了春药的,跟动物发情一样亢奋;而喝完汤药后,他只是先身体发热,并没有性冲动,看到顾以安从楼上走下来,才有了那种想跟她做爱的欲望。
尤其是顾以安的睡裙只到膝盖处,那会儿温臣特别想冲过去给她撩起来,再把她肩带扯断……
操!
低头看了看胯间挺立的粗长性器,马眼处都已经开始往下滴淫液,顾以安那具诱惑的身子不断的在脑子里乱晃,温臣忍不住的握在掌心撸动了起来。
站在花洒下前后的撸动着粗涨的性器,温臣脸色逐渐舒缓,他终于知道这汤药跟春药的不同之处:吃了春药发情是见个女人就想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