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之韵便晃了晃孟飞白的手,问:“是用这只手拔的吗?”
孟飞白脚步一顿,回头俯视她:“所以,你就是馋我身子,对吧?”
陆之韵闻着隔壁流香包传来的包子的香气,点点头:“没错。”
她小心翼翼地踩着人行道上裂开的地砖,唯恐踩到坏的,溅起一汪污水脏了脚上的小白鞋。校内的起床广播闹哄哄地嚷嚷起来,摊贩与顾客的呼喝声,行人细碎的话语声……
不知谁家的公鸡这时候了居然还打鸣:“咕咕咕——”
唯有孟飞白的声音最清楚明白,最悦耳动听:“不给,你就馋着吧。”
陆之韵在孟飞白的手臂上打了一下:“哼╭(╯^╰)╮,小孟,你居然学坏了。”
孟飞白瞥她:“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咱们好歹是交往了一星期的关系,不学坏很难吧。”说完就又被打了。
少年少女在街头追逐着,一汪汪污水溅起来,直到一家早餐厅前。他们用纸巾擦了擦鞋和腿,将纸巾扔进垃圾桶,才走进去。
因为陆之韵在现实中是二十七岁的女青年,高中知识早已忘得一干二净,系统为了逼真,只是强化了她在十五岁之前学的知识点,所以,陆之韵要想在月考中取得好成绩,还是得像普通高中生一样听课、刷题。
——哪怕这只是一个虚拟的世界,陆之韵依然做不到荒度人生、天大地大恋爱最大。
于是,陆之韵和孟飞白在度过了“温女士的阻挠”这一关后,就开启了愉快的学习生活,课余时间不是在刷题就是在和同学讲题,也就偶尔拉个小手。
中午一起去吃饭。
晚上一起回公寓,偶尔会接个吻。
星期三的中午,他折了个纸飞机,看她进教室门,便将纸飞机飞过来。等她回到座位上,他说:“接了我的纸飞机,就是我的人了。”
陆之韵近距离让纸飞机飞回去,他就接住,凑到她耳边轻声说:“我是你的人也行。”
顿了顿,瞥她一眼,轻咳一声,耳根微红,目光看向别处:“任君恣意怜。”
陆之韵:“……好的。”
孟飞白:“说话要算话。”
陆之韵:“今晚做完作业练习拔萝卜。”
孟飞白一本正经:“……靠。别瞎撩。”
陆之韵:“难道萝卜长大了吗?”
孟飞白:“好好说话,不要ghs。”
背后的鹿山:“老子实在听不下去了,前面了,麻烦你们别骚了成吗?作为单身狗的我们做错了什么要听你们秀恩爱?”
齐悟:“附议。”
陆之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