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不是白白:嗐,长得帅不是我的错,觊觎我不是她的错,错的是年龄
不可言说:???
白白不是白白:你们太猥琐了
圣女果:???
白白不是白白:难怪没有女朋友
想要全皮肤:再说老子打你了!
……
金瓶一枝梅:兄弟们,给我打他!
不可言说:兄弟,理智!理智!咱有个本还没过,还需要工具人白哥,不要乱打
圣女果:[忍辱负重.jpg]
圣女果:白哥,请问您到底想表达点儿什么?
白白不是白白:……自从拥有了女朋友,连烦恼都是甜蜜的烦恼
白白不是白白:我就喜欢你们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亚子】
陆之韵并不知道她前脚刚走,孟飞白后脚开始在群里浪,令一干被迫吃狗粮的小伙伴儿苦不堪言。
回到房间后,她打开公寓内的灯和冷气,屋内仍旧是燥热的,心头“砰咚咚”直跳。
她放下书包,换了鞋,去卫生间洗澡。等到浑身水汽地从卫生间出来时,雀跃的心情总算趋于平静了,不至于总处于一种兴奋的状态。
等看向手机时,她心头竟后知后觉地空落起来。
不仅仅是温女士感受到了她们之间关系的变化,陆之韵也感受到了。
她知道温女士不会管她了,松了一口气,像是放下了心头的一块巨石,却又有种微微的茫然和惶惑,十分不习惯。
像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但她知道,她会习惯的。
她没有像斯德哥尔摩患者那样,去联系温女士,同她道歉,告诉她自己再也不敢了,希望温女士不要对她失望,她会永远听她的话。
陆之韵知道,如果是十五岁的陆之韵,毫无疑问,一定会这样做。假如有一点点令温女士难过或是难堪,仿佛都像是她犯的罪,是她对温女士不起。
她一直都下意识地去体贴温女士,却从未被体贴过。
哪怕是现在,她依然不算是完全摆脱了温女士、摆脱了成长环境中舆论从幼时以来对她的影响。
——你妈一个抚养你长大不容易,你一定要听话,长大了一定要孝顺她,不能忘恩负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