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年的不被选择,体现在陆之韵身上,就是不敢接触别人,害怕恶意,遇到人和事第一时间会想到逃避。
她有她的傲骨,但因曾经被群体排斥过,于是做事情时下意识地会考虑后果,去选择不去做让她有可能被群体排斥的事。
要从根本上改变,不可能一蹴而就,而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持久战。
在陆之韵,突然间生命所剩无几,仿佛加快了这场持久战的进程,让她的挣扎和改变更明显,也让她放飞了自我。
从小到大,她的事从来都是自己负责的。
她一个人一个户口本。
“所以,如果你想和结婚,和我父母谈是没用的,你只能和我谈。”
唐元就笑了:“哦,那不用谈了,我觉得我们今天可以领证结婚了。”
陆之韵气得回身打他,被他捉住双手就亲了下来。
亲过她后,他在她耳边问:“你答不答应?”
“不。”
她都快死了,结什么婚?
唐元想了想,说:“那肯定是我不够卖力,伺候得不好。”
他说着,便蹲下,手往裙摆里探。
陆之韵吓得一边推他一边说:“挺好的。”
“肯定还不够好。”
“够好了,真的。”
接下来的几天,唐元就差把陆之韵拴裤腰带上了。
他每天都在家办公,办公时陆之韵必须在他的视野内。如果有事要出去,陆之韵也必须跟着他一起。
否则,他就会说:“是和我走,还是被关着等我回来,你自己选?”
陆之韵便“委委屈屈”地跟着唐元一起行动了。
唐元连续忙碌了好几天,终于腾出一天的假期。早上,得知唐元要带她出去兜风,她心中不由暗暗窃喜——幸好卡拿回来了,以唐元的反应,他应该没看过里面的内容。
为除后患,她要毁掉那张卡。
于是,唐元从卫生间出来,就看到陆之韵正在翻箱倒柜。
“你在找什么?”
“有锤子吗?螺丝刀也行。”
“你要干嘛?”
“有用。”
当陆之韵终于找到一把榔头要砸那张SD卡时,唐元说:“没这个必要。”
陆之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