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她反复地对吴咤说“你只能爱我一个人”、“你绝对不能做对不起我的事”、“像黄莺儿那种古灵精怪的小姑娘,你能离多远就离多远”。
吴咤心事重重地敷衍着。
到家后,陆之韵进她自己的卧室。
吴咤心乱如麻,坐在后院的秋千架上,想在一片蛙声蝉鸣中理清思绪。不知何时,近期变得十分神经质的吴母也在。
“妈?你怎么在这么?”
“我睡不着。”
“为什么睡不着?”
吴母犹豫了一下,说:“我怕。”
“怕什么?”
此刻,吴母终于下定决心,对吴咤讲她的梦境。半年前我就在做梦了,以为客撞了什么,求神拜佛都没用。后来我就在向,”吴母指了指别墅里的方向,“她是不是从地狱回来的恶鬼,来找我们复仇的?”
吴咤吓了一跳,当即低声喝道:“妈!这话不能乱说!”
吴母游魂一般地走了。
吴咤见状,不由得想起半年前的吴母,再对比现在的,心中不寒而栗,已经相信了复仇说。
他太害怕了,连夜去找了老道士。
“你就照我们小姐吩咐的说的。”
“请七小姐放心。”
一小时后,吴咤到老道士的住处时,老道士正坐在一张小木几前,斟了两杯茶,头也不抬地说:“我在等你。”
吴咤讶然,旋即心中一定,觉得老道士道法高深:“你知道我要来。”
“知道。”
吴咤把他的梦境和他母亲的梦境都告诉了道士。
道士说:“你可知道重生?”
吴咤问:“什么?”
道士引经据典,最后告诉吴咤:“如果老道算得没错的话,你和令堂都是重生的。梦中事,是你们的前世。”
“那内子的情况……”
“应当是有人在做法害她,要令她也想起前世的记忆。你将这道符给她戴上,可保无虞。”
吴咤又把戏台上有人演出了陆茵梦的前世说了出来。
道士掐指一算,正色道:“不好,有人和你一样重生了,要夺取你的运势!今日戏台上的戏,是有人想利用之,唤醒尊夫人前世的记忆,令你内外交困。”
吴咤皱眉,神情凝重地问:“那要怎么办?”
“抓住一切机遇,迅速成功,稳固地位。你本是首富的命,倘或被借了运势,只怕很难东山再起。”
“可有破解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