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借口。倘你果真有心,写封信、打个电话的闲暇总是有的。”
“和你打电话,是三五分钟能解决的事么?没有一两个小时,我都不想挂电话。”
“你可以写信。”
“一写信,就想打电话,一打电话就想见面,一见面就想造爱,造完爱就想回味,回味时又想造爱,如此循环往复。我对你从来没有抵抗力,如此一来,我的事情也就没时间做了。”
庄南生被陆之韵哄好了,声音也气定神闲了,含笑问:“你很想么?”
“当然,倘你在,我一定要令你亲自看看我怎么想你的。”
“那你就出来。”
“什么?”
“我等你。”
“你来了我家?”
“嗯。”
“你进来,现在就进来!”
庄南生迟疑。
陆之韵:“吴咤不在,今日不到三更半夜,他不会回来。”
片刻后,陆之韵醒过闷儿来:“你哄我呢?你正和我打电话,怎么可能来了我家?”
“也许我会大变活人。”
当然,庄南生并不能大变活人。陆之韵等了几分钟,果然有人掀门铃。
是庄南生。
听说隔壁的别墅新近卖出去了,新主人今天刚搬过来。
却没想到是庄南生。
……
尽管很忙,但庄南生在不耽误正事的前提下,总能挤出和陆之韵通信、通电话甚至是幽会的时间。
……
在这个时间段,偷/情的刺/激总是伴随着不确定、不安全感。
“你什么时候离婚?”
“还有一段时间。”
“你保证离么?”
“当然。”
“什么时候?”
“还不到时候。”
“如果你再不离婚,我就去相亲,你是知道的,只要我去相亲……唔……”
这时候,陆之韵怒曰:“你敢!”
庄南生:“……”他不敢,也就是嘴上说说。
但。
“你得给我一个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