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你看清楚了?”
小巧仔细回忆,“好像是两人。。我也没留意。”
老头转向县长,“县太爷,烦劳请即刻唤那修塔的工头前来。”
不多时,工头带到,他也不清楚发生何事,见官家来擒,一群人又如狼似虎,吓得震天价响地叫着冤枉,老头低声问他几句,便叫人带他下塔去了。
县长眉毛一抬。
“县太爷,此事和工头无关,我已问得分明,这工头为人悭吝,包下这修塔的活计后,昨日和匠人因饭食之事起了争执,匠人们不服,今天便无人来上工,做事的一应材料,工具俱扔在塔里原地。”
“那两个匠人。。。”县长喉咙发干。
“贼人所扮”,老头面无表情回答。
“县太爷请随我来,”老头一路引着县长到塔顶,“走失那姑娘相貌出众,又孤身一人,想是那贼人临时起了歹意,”说着鼻子在空中用力嗅了两嗅,“用迷烟将姑娘迷倒,再将其装入麻袋运走。”
小巧听得愣了神“我们并未见有人搬运麻袋呀?”
“姑娘只是一叶障目也,敢问姑娘,在第几层看到的那贼人所扮匠人?”
“记不清了,好像是快到塔顶了吧,”小巧努力回想。
“那便是了,贼人听得有人上塔,将麻袋放在这木柱之后,此处是匠人放材料之所,到处都是灰袋砖石,再往墙上佯装抹灰,你们一心以为那姑娘必定在塔顶,自然不会留意,待得人走,贼人便将麻袋扛上下塔去了”
“那他们又如何把人运出塔的呢!”县长公子双眼泛红。
“诸位请这边看,”老头一路引着众人下到塔底,塔底的楼梯下推着许多修塔用的材料工具。
“适才那工头交待,为着方便运送材料,平时这里放着一辆木质独轮小推车。”
县长公子冲上去看:“没有啊”。
“当然没有!因为趁着少奶奶他们找人的时候,贼人便是将姑娘装在车中,堂而皇之地推走了,这地上还有车辙”
“追上去看看”!县长声音有些发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