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晓得他究竟说了什么,最后那小格格虽然满面羞色,却还是任他牵着手一起走了,鹧鸪哨,红姑娘,老洋人和花灵见了,皆是相视而笑。
回到攒馆,花蚂拐已经把准备背着宝货逃走的杨副官抓了回来。因为他的出卖,不仅罗老歪死了,还死了那么多弟兄,剩余的卸岭弟兄都十分痛恨他,都主张杀了杨副官,也好为罗帅和兄弟们报仇。陈总把头命人取来枪,一枪便打死了杨副官。
第二天一早,众人便踏上了回湘阴的归程。这一次,由于有了敏敏这个变数,老洋人,花灵,昆仑皆是未死,折在瓶山的弟兄虽然不少,却也没有原剧原文中那般惨重,至少回来了六成,运出地宫的宝货也有七七八八,本被马振邦抢去,但转眼间也回到了卸岭手中;马振邦带来的大量洋枪洋炮,也尽数被卸岭所得;再加上后来搜罗的塌下的山巅瓶口中散落山间的明器宝货,还有在苗人祖洞中尸王和鹧鸪哨生死相博时,被鹧鸪哨扯落在地,后来被小杨子偷偷捡走的尸王腰上那条镶玉嵌珠,挂着青铜无眼恶鬼,俨然王者风范的金带,可谓是满载而归。
陈总把头春风得意,此次瓶山之行,他是既“得宝”又“获美”,拍拍怀里装着千年尸丹的玉盒,再看看旁边骑马和自己并辔而行的娇美少女,他只觉江山如画,蓝天如海,说不尽的风光旖旎,满心满胸都是甜丝丝的幸福感,有一种从没感受过的惬意,仿佛不饮自醉。
想起敏敏在来瓶山的路上唱的小曲,他忍不住开口,“敏敏,给我唱一个曲吧。我想听。”
正在想着原著和网剧瓶山之行的结果,我忽地听到陈总把头的声音,一下促狭心起,“好啊,我随便唱什么都可以吗?”
“当然了,敏敏你唱什么我都喜欢听。”陈总把头的眼睛亮晶晶的。
我憋住笑,小声唱到:“莫听穿林打叶声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轻胜马,一蓑烟雨任平生。。。”
陈总把头一脸诧异,“敏敏,这怪声怪调的“定风波”你在哪里学来的?怎的还多了两个字?”
我忍住笑,眼珠溜溜地看着他,“这就是你唱的啊,我跟你学的。。。”
陈总把头大惊,“我何时唱过这怪声怪调的歌了?”
我再也憋不住了,捂着肚子笑了起来,这就怪声怪调啦?潘老师,后面的RAP部分还没有出来呢。。。
陈总把头看着我不解地摇摇头,有些无奈,“个小丫头,一天到晚莫名其妙的。。。”
我一看陈总把头那张酷似潘粤明的脸就想笑,笑了好一会儿,好不容易才止住了,我赶紧直起腰来,见陈总把头有些不满地看着我,知道这受旧式教育的民国老古董是肯定无法接受“等灯”这样的风格了,便道:“那我还是唱那首“美人吟”吧” 。
队伍里早就不断偷看,心猿意马的众人不由得大喜,一个个屏声静气,竖起了耳朵。。。
鹧鸪哨,老洋人和花灵却是没有听过敏敏唱歌,当下也十分期待。
只见那娇美动人的敏敏格格骑在马上,樱唇微启,曼声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