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半柱香之前,顾采真笑盈盈地提供了两点让他选,“师傅,你是要在外面帮忙,还是湿AnG去亲自帮师兄上药?”
“当然,您要是走了,没人帮忙,我倒也不一定非要用这玉势才能给他上药。”她又意外深长地补了一句。
他自然不可能就这样离开。既然配合她换了发型与服饰,也戴了面具,他本就做好留下来的打算。若是他走,顾采真定会将一腔怒火发泄在正骁身上。哪怕是为了让他懊悔,她也会狠狠折腾正骁。而她发泄的途径,无非是做那种事,冲着他来倒也无妨,但正骁如今的状况根本受不住。可若是他选去帮正骁上药,万一那孩子忽然醒来,再认出了他,一定也会羞愤欲死。而顾采真虽然于性事上粗暴,在事后却总有耐心——他不愿承认这点,却在那一刻将这一点也考虑了进去。
所以,他心里明知道顾采真给他的选择只有这一个,却还是只能接受。就像他明知道这玉势的用途,却还是只能忍着满心厌恶和排斥,亲手将它浸入一旁的白瓷盆装着的药膏内。
顾采真太狠了,她口口声声让他留下来“帮忙”,实则成功羞辱他的同时,也让他做了欺侮正骁的“帮凶”。可这膏药她以前也在他身上用过,确实对身体恢复有奇效,只是涂抹的工具与过程都充满了羞耻和难堪。
顾采真对他承诺,不会让花正骁认出他来。虽然她做事狠辣荒唐,但做出的保证却真与那少年一样总是能够言而有信。也许背后又有什么深沉恶毒的算计,但在这一刻,除了相信她的话,他也并不没有别的选择。
只是,就在刚刚花正骁果然提前醒来的瞬间,听到对方口中那一声“师傅”,他不由一时失手,将玉势的尾端磕碰到了瓷盆边沿,发出了异响。等他反应过来,正骁似乎只是要和顾采真说什么关于他的话时,错已铸成。
他以为顾采真会借机戳破他的身份,毕竟是他自己发生了失误,可床帏之中只是响起女子的轻笑,语气暧昧而自得,“他啊,是个招我疼的妙人儿。我让他来帮忙搭把手,等给你上好了药,我们就走。”
她竟然就这么轻描淡写地将他的身份一语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