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寺本为百年古刹,所处的这座山亦有千年的历史,与归元城毗邻而居,也是一块灵气充沛不可多得的福地。山上随处可见双臂难以合抱的粗壮大树,顾采真抱着阿泽走进的这片树林,便多得是这样根深叶茂的参天古树,树影郁郁葱葱,树冠如云如盖,加上与山路隔了一大片齐腰深的茂盛草丛,寻常香客脚夫即便路过,也都不会走到树林中来,这里便如同一处连声音都能隐住一二、被自然屏障围起来的独属领地。
而此刻,这片领地只属于顾采真。
少年池润被她抱至此处后,也完完全全地只属于她了。
少年的长裤被急切地褪到脚踝处,潦草地堆在脚边,玄色长袍还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白色的里衣已经被扯得凌乱敞开,露出他平坦的胸膛。随着他俯身扶树而立的姿势,衣服俱都向下垂着晃动不止。
虽然离开摘星峰前,他曾在青华池泡过一阵,之前那些在激烈交合间被亲吻吮弄出来的痕迹,大部分都随着富含灵气的池水淡去,但因着浸浴的时间不长,较深的指痕吻痕多少都还留着,此时因着主人情动起来血液加速,又在白皙的肌肤上浮出暧昧浅粉的斑斑点点,遍布脖颈,锁骨,手臂,腰侧,腿根,脚踝……每一处都像是诉说着这副身子曾被如何翻来覆去地彻底享用,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要再狠狠疼他一番。
他被顾采真略有些粗暴地推搡着面朝大树,修长的五指艰难地抠挖着树干上粗糙的树皮,因为着实没什么力气,一边难耐地喘息着,一边顺势要趴跪下去,却被身后单手掀起裙摆解开腰带的少女捞着腰向上一提再向后一拽!
“呜——!”指甲在树干上呲嚓挠出几道长痕,他身上玄色的袍摆被推上去,露出一截劲瘦的细腰,浑圆白净的臀部则就此暴露在空气中。一束束细细的阳光穿枝透叶见缝插针地洒下来,在他腰背落下几处斑点光晕,连臀胯的轮廓都像是被人用描金的笔随手勾过,如同久不见天日的珍宝被展现在顾采真眼前。
池润虽然体质日趋减弱,到底修真多年,又是金丹道体,本体正是青年,哪怕命能趋下,身材也并不显衰败之气,而是骨肉停匀,肌理美润。变成少年形态后越发身姿柔韧,皮肤滑嫩,体态也更软,引得顾采真握紧他的腰身时,险些失控地搓出五道血痕来。
“唔……啊……”少年口中的胡乱呻吟高了几分,欲火在少女不算多温柔的对待下更加高涨,姿态却又有回避之势。早就被情欲弄得失去了理智的人,先前藏身草丛有旁人在侧,外加还被顾采真不停制止着,他依旧费劲力气大胆地主动吻嘬她的唇舌,腰腿八爪鱼似的夹着她的身体直蹭。此刻到了这隐蔽的地方,只他二人独处,一看就是明晃晃要行那云雨之事的好地方好时机,他半敞胸怀衣衫凌乱,却也一直配合着她的摆弄,没显出不给碰不给摸的态度,偏偏顾采真想更进一步时,他深入骨髓的羞耻心倒又开始作祟,臀尖不停发颤,两侧的臀肌都在跟着收紧,此刻被拉得撞上少女也已经得见天日的滚烫性器,顿时两只膝盖都打着弯抖了抖,居然脑中清醒了一瞬,不,也许是更糊涂了,所以才从脸到身子都发着烫想躲。
“不要……别……”眉乌眼润的少年折下纤瘦的腰段,口中含糊地嗯哼着,林间穿梭的风吹干了一层薄汗,很快就又有一批新的细密汗珠冒了出来。他被身体里的燥热熬出了哭腔,身子不住扭动着,像是一条被捉上岸的鱼,连呼吸都受制于人,手感又软又滑,就连这简直没有半点作用的挣扎,都代表着另一种意义的被掌控。
肢体的亲密摩擦令得顾采真小腹一阵阵绷紧,她只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倒流汇向胯下那根烫得如烙铁般的物件上,又硬又疼。而少年一会儿挺腰一会儿收臀,像是要往前逃离来自后方的她这柄血肉铸成的凶器明晃晃的虎视眈眈;又像是受不住情欲刺激一直得不到实际满足,稀里糊涂地主动拿后臀糊里糊涂地蹭着她,媚态天成。
许是压抑太过,顾采真在粗喘的间隙间,喉咙间或偶尔发出类似于猫虎类呼吸时的低呜,像是饿狠了的兽,听得浑浑噩噩的少年池润后颈寒毛竖起一边,身体却又被刺激得越发敏感。少女掐住他的腰,就好似扼住了猎物的命门,绝了他想逃跑的心思。她胀大的性器压着臀缝弹跳了几下,气势汹汹仿佛随时就要直捣黄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