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林头苦了大半辈子,这两年好不容易才富足起来,结果被青年一脚踹回了解放前。
这事怎么能忍?
要是葡萄酒业赔钱还好,万一赚钱,到时候全乡发达,只有他们一家子沾不上光!
老林头是个从根子上就自私自利的人,既然青年处处和他作对,不让他好过!他自然不会善罢甘休!
所以,他趁着喻怀宁这段时间不在,先是装模作样地在媒体面前做了场戏,塞钱败坏前者的形象;再让妻子回井溪坳的娘家煽风点火,挑起两个乡坳间的矛盾事端……
事情闹大了!自然恶评就出去了!说不定连有关部门都要重新考虑陶溪坳的项目……
不让他们林家赚钱?好呀!那就一起赚不了钱!
老林头抽了一口烟草,自以为胜券在握。
林家婆娘‘贴心’地给每个人都倒上点凉茶,她走到带头的井溪坳乡长跟前,低声说道,“二舅公,这事可不能就这样算了!我虽然嫁到了陶溪,可始终是在井溪坳长大的,不能不向着娘家人……”
林家婆娘对于眼泪的使用驾轻就熟,说着说着,她又抹了一把眼泪,“可怜了我们家的老头子,知道投资款被陶溪全部占去后,忍不住替井溪坳说了几句公道话,结果、结果……”
“大侄女,我心里有数!”井溪坳的乡长哼出一口浊气,话里含着怒气,“那个叫喻怀宁的年轻人太过分!怂恿你们同乡人私吞投资款也就算了!居然还让人打伤了侄女婿!简直可恨!”
面对林家夫妻的控诉,井溪坳的乡长显然深信不疑。
“大家!再去找找乡里人!为了我们自家的乡坳,绝不能善罢甘休!”
跟着前来的井溪坳乡民本来就是一股脑热,乡长一声令下后,他们纷纷响应——
“好!”
“这就去!”
“乡长说的对,这事儿不能善罢甘休!”
……
几分钟后,大多数陶溪乡民被强制性地带了过来。
本地乡民之一的宋元宝原本田里干活,这么不明不白地被人拉扯过来,气愤喊道,“我说井溪坳的!你们有完没完!自己乡里没本事赚钱!非说我们乡抢钱!哪里来得歪理?”
“就是!”
下一秒,立刻就有井溪坳来的人呛声,“得了吧!分明是你们臭不要脸,打算私吞上面发下来的财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