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练槌无语:“我长得有这么恶心么?”
夏清时又摆了摆手,却也不想解释,目光移开面条,看着玉练槌问道:“你查到老谭头女儿的音讯了?”
“没有。”见夏清时脸色一沉,起身要走,接着说,“急什么,还没有查到,不过有了些眉目。”
“还记得前日,你追我追到半水,然后失去了我的踪影,后来又在花船上看到了我么?”
夏清时又坐了回来,点了点头。
“我并不是躲在花船上,就算你没有追我,我也要去那里。”
夏清时木着一张脸:“哦。”
上花船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吗?说得这般的理所当然。
等等……
“难道说,那谭惜容就在花船之上?”
玉练槌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谭惜容在不在我不知道,不过,我一捡到那枚明月珰便觉得眼熟极了,当时便想起,曾在半年前见石宝舫上的一个舞伎戴过。”
“玉公子还真是观察入微。”夏清时嘲讽了一句。
玉练槌也不在意:“多谢夸奖,在下从小便是过目不忘,实在是没有办法。”
玉练槌接着道:“当时我正要趁着石宝舫的姑娘们全在一楼大堂的时候,摸进那姑娘的房间里去找一找,哪知还没进门,便又被你给缠住了。”
夏清时恍惚间记得,那个时候他似乎正要往一个房间里走。
夏清时出言道:“不过,你既然见过那个姑娘的模样,又见过老谭头雕刻的木偶,不就知道她们是否是同一个人了吗?”
玉练槌点头:“她们不是同一个人,模样完全不一样。所以,我才说,只是有些眉目,但还未查到老谭头的女儿在哪里。”
“所以,晚上我要再去一趟石宝舫,你和我一起。”
“为什么?”夏清时也想去一探究竟,但是她不懂这玉练槌怎么会如此热心。
“嗯?”玉练槌侧过头来看她,“什么为什么?”
夏清时一字一顿的问道:“为什么告诉我这些,为什么帮我查父亲的案子?”
玉练槌忽而笑了起来:“没有为什么,我无意间发现这个案子有疑点,便想要将这些疑点弄清楚。”
“不过是你刚好撞上了我,反正我一个人查也是查,又是你父亲的案子,不如找个帮手,替我打打杂。”
夏清时问道:“疑点?你怎么发现的疑点?还有,这案子是你家少爷和老爷一手办的,我们夏家整府也是他们亲手杀的,你说的疑点他们清楚吗?你做的这些事情他们又知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