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济生只听着,笔直的站在那里,面上不显露任何的情绪。“我说了!你只有到了宫中,才有将来,你以为,自己经营的那个破酒楼能一直的红火下去?哼!如果你这辈子就只想待在个破酒楼里不求上进,今后也就别让我再看见你了!”
他最后的这一句今后就让我别再看见你了,其实有另一层的含义,这便是说,如果张济生输了,那他的命便会随时消失在这世上。
意味着肖总食官这个父亲会放弃他。
肖总食官一双眼眯着瞪他,“你刚才和朱雪那丫头,你们两人是什么意思?”
张济生终于还是开口说话了,“您认为是什么意思?”
“哼,我认为你是不想再活下去了!”
张济生笑了笑,不语。
水食官走了进来,这是肖总食官在宫中的住处,他一进来,肖总食官接下来要说的话便咽了下去,“水食官,你来作何?”
“哦。”水食官讨好的笑着,“下官查到了关于朱雪其实就是以前落败的朱家,而朱家是跟着那两位将军和王爷一起遭殃的。按理说,他们在没有得到皇上允准之前是要一直待在绥安的。”
水食官欢天喜地带来了这么个好消息,去被肖总食官呵斥道,“早干嘛去了?如果你早说,朱雪就连皇宫的门都不能踏进!不对,那日的比试就可将她赶出京城!”
水食官歉声道,“这的确是下官的疏忽,下官也是才得到这个消息的。”
肖总食官把手上的茶盏重重的一丢,“这个朱雪!专来坏本总官的好事!弄又弄不死她!好啊,如果把这件事传到皇上的耳里,依照皇上一直以来就尊重先皇的决定的惯例,不妨就这么做!就不信,皇上会忤逆先皇的决定!”
“就算皇上要忤逆,太后也不会同意。此事,牵扯太多,事关重大,太后就算出面也无可厚非。”
水食官赞同,“您说的对!那我们现在就把这事儿给……”
“这件事要有人传入皇上的耳里,不该由我们任何一个人去告诉他,而是要让他自己听见,就像是无意的。”
斯蕊正在给自家主子晒衣裳,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她一边哼着曲儿,笑着跟主子聊天儿,“不用想了,最后赢的肯定是您!看皇上把您做的每一份菜都尝过了,身负已经很清楚了。”
朱雪却有些烦闷,她抠着指甲,趴在桌上一副呆滞的模样,有气无力的说,“可我一点儿也不想待在皇宫啊,你觉得,我是那种会待在宫中束手束脚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