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镇往北,有一破庙。
福兮生了一把火,火苗一簇簇地跳动。
疑迟了许久,她才走向一旁闭目养神的阎君。
“会好的。”她蹲在阎君面前,温热的手心覆盖着阎君放在膝盖上的手。
“一定都会好起来的。”福兮将头靠在他身上,重复道。
她并不擅长安慰人,大部分时候,也没有人需要她安慰。
阎君眉头紧缩,握拳的手微微颤动。
他豁然睁开双目,眼下淤青一片,眸中爬满血丝。
“福兮,”他开口道。
“我在。”
“我会亲手杀了他。”阎君视线落在空荡荡的破窗外,夜风呼啸而过,几乎吹散了他的声音。
“嗯,我知道。”
“你不知道。”阎君抬起她的下巴,道。
“没关系。”她已经隐隐猜到了自己的结局,天尊与阎君之间的血海深仇势必会掀起腥风血雨。而她,不过是一棵渺小的槐树罢了。
阎君把下巴靠在她肩膀,绵长的木香醇厚诱人。
他反手抓着福兮的手,深深吸了一口气,那熟悉的味道令他躁动的心稍稍平复。
“你身上很香。”阎君埋首在她脖颈,伸出舌头舔抵。
“是冷雪味吗?”福兮仰起头,好方便他的动作。
她嗅觉一向不好,不过从前天尊总说她身上有雪的味道,于是便想当然道。
“不是,”阎君大掌往下,径直剥开福兮肉唇,探入两指。
“你闻,是槐树香。”他将指上的粘丝勾起,抹在福兮唇上。
福兮含着他的手指,漆黑的眼眸中全是阎君此刻的模样。
她呜咽一声,抬起了臀。
“慢一点儿。”
阎君今夜分外着急,没有任何温存,坚硬挺翘的阳物狠狠刺进肉穴。他几乎红了眼,胯下动作又快又凶,双手紧紧掐着福兮的腰。
福兮穴口被磨得酸痛,他粗长的毛发戳着两瓣外翻的阴唇,透骨的瘙痒令她不得不蜷缩着脚趾,下腹夹紧。
“福兮,你知道我是谁吗?”阎君看着她上下弹动的两团乳肉,忽地刁起红艳奶头,放进嘴里嗦。
“啊,”福兮惊叫出声,不自觉抱着他的头,压向自己胸口。
她穴道狭窄,被阎君出其不意地插进来本应紧张干涩,可没肏几下,那媚肉已经欢快地吐起花液,缠着阳根不松。
“知道,你是阎君呜啊,”她半张着口,双腿高高抬起夹着阎君的腰,滚烫的肉根恰好撞在体内最痒得一点上,福兮被莫大的极乐刺激得泪光点点。
她不知阎君为何在床上爱问她自己是谁,但二人身体相连,互喂津液,连彼此的心都近在咫尺,好似他们原本就应如此。
福兮下意识脱口而出:“你是我的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