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原因,柳时整日闷在家里。按照白季帆的想法,外面空气中充满了病毒,她只有待在家里才安全。他为她请了一位舞蹈老师,疫情缓和后,她会进一个剧组饰演女二号,一位舞姬。柳时每日除去上课、练字还要练舞。
偶尔,白父会来看他们。有次他带来了那个和她差不多岁数的女生,当真年轻,二十出头的年纪,满脸胶原蛋白。
这是赶在白季帆不在的时候带来的,柳时和女生交换了联系方式,得知她的名字:林雪。林雪为人随和淡然,二十多岁的年纪活成了叁十岁,相比之下,柳时在她面前像是个小女孩。
她和林雪相处融洽,晚上遵循白父的意思试着在白季帆面前帮林雪刷好感度,结果白季帆顷刻变了脸色,夺过她手机删掉林雪的联系方式,说她:“蠢死了。”
柳时委屈巴巴,“……你怎么骂我。”
白季帆狠狠揉一把她头发,“你妈给你跟你同岁的后爹,我在你面前夸这个后爹好,你什么感觉?”
“……”
想让他立刻闭嘴的感觉。
“还没怀孕呢,就开始犯傻?”他捏着她脸蛋,“你以后别掺和他们的事情,懂吗?”
“嗯呢。”
她乖惨了,小白兔般点头。
可能是白季帆和白父说了什么,接下来几个月,白父没再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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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的一天,柳时戴着口罩进了他的公司,装模作样说自己有预约。她确实有预约,是白季帆让她来的。
初到他的公司,看一切都是新奇,有西装革履的精英从身边路过,也有打扮干练的姐姐,这是柳时向往的那一种人。她曾幻想自己也会踩着几厘米的高跟鞋,走路带风,做一个雷厉风行的女强人,可惜她的性格注定她此生无法成为这种人。
“叮。”
电梯门打开,她收下那些胡思乱想。白季帆的办公室好找,只是路过几个秘书助理时,免不了接收到一些目光。柳时庆幸她戴了口罩,她顶着那些注视,敲门。
“请进。”
是他的声音。
即将见到工作中的他了。
她推门而入,第一眼看到的是从门把手连到他办公桌的绳子。绳子拉成一条直线,每隔一段距离打了结。
柳时没见过这东西,却知道这是为她准备的。
白季帆似乎心情不错,拿了粉色绳子来到她身边,反锁门,看她愣神,便晃了晃手中绳子,“傻了?脱衣服。”
柳时确实傻了,他们已经许久没玩过这种了。
她慢吞吞脱衣服,留下内衣裤,瞧见白季帆皱眉,她心中一紧,连同这层也剥干净,展露出光溜溜的身子。
白季帆这次满意了,弹了弹她乳尖,粉嫩的小花苞微颤,然后在男人的视线中慢慢挺立绽放,他啧了声,指着绳子,“跨上来。”
柳时依言照做。
绳子的高度是计算好的,第一个小结陷进她阴蒂,被流出来的淫水打湿。
男人哼着小曲,将粉色绳子套上她脖颈,来回绕了数圈,最后将女生的手臂束缚在后背。
“五分钟内走过来,给你东西吃。”
他怜爱地拍拍她脸,回到办公桌前坐好,却是不看她了,低头翻阅文件。
他认真工作的样子真帅,工作的同时玩弄她更致命……柳时晕乎乎地想着,往前走了一步。
起先一切都是顺利的,一个个绳结摩擦过软豆豆带来的快感可以忍受,可不知从第几个开始,她发现她走不动了。
女性的高潮需要前戏来累积,她已累积到了顶点,急切寻求一个发泄口,光洁的小腿乱颤,她咬着唇,用手指去勾绳子以维持平衡。缠着手指的绳子一片湿润,再低头看去,地板也积攒了一滩水。
好想要高潮……
她双腿紧紧夹住绳子,前后摆动好像在骑着它。她看不清任何东西,全身感官只剩下阴蒂,她闭上眼,让绳结摩擦过阴蒂,也让它嵌进柔软穴口。两条腿因为这个姿势而弯曲,脚尖向里、身子前倾,翘着个光裸的小屁股一扭一扭,像无声的乞求。
她不知道她的淫态都落在男人眼里,手下的文件变成了晦涩难懂的天文,他一字也看不进去,只盯着这个自娱自乐的女孩。
“咚咚。”
他重重敲了桌面。
柳时浑身激灵,迷茫地望着他,双颊绯红,樱唇微张。
还没有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