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家里迎来两个阿姨。据说是白季帆从他爷爷那边借过来的,一位负责做饭,一位负责家务。
柳时脾气奇怪,如果有人帮她做家务,她有时心血来潮会去做一顿饭、扫扫地,如果这些事情被迫压在她身上,那她就很容易起逆反心理。
对此,白季帆说:“你就是天生富贵命,要你去嫁给一个普通人,天天做家务,你不得疯?”
柳时觉得他说得对又不对,笑眯眯地揉他一张脸,“如果你哪天破产了,我是第一个要跑的。”
他静静看着她,“是吗?”
“不是呀~”她娇笑地扑在他身上,不安分的手去捏他鼻子,也去揉他脸颊,“诶,你说我这学期能开学吗?”
白季帆仰头躲开她的魔爪,重重吐气,“不能。”
她不知哪里来的爱好,最近喜欢揉他脸,当面团似的揉。他是不喜欢别人碰他脸的,她一直知道。估计她又在哪个公众号上看了毒鸡汤,譬如“如果你可以随意触碰他身上别人碰不得的地方,那这个男人一定真心爱你”诸如此类骗小女孩的言论。
柳时眨眨眼,粉唇吧唧一声亲在他眼角,沿着脸部轮廓一点点向下,划过嘴唇,含着喉结,小舌在这凸起上辗转舔弄。
白季帆忍耐她已久,这时候终于忍不住抓起她头发,“才五点,你就饿了?”
小姑娘挪动着屁股,用温软潮湿的那处磨蹭他的禁处,她舔着嘴唇笑,又纯又欲,“所以我们要快点呀,不然一会她们上来喊我们吃饭怎么办呀?”ρо1捌.ňl(χsyùSんùЩù.cǒм(xsyushuwu.com)
“……”白季帆瞪她一眼,“我迟早被你榨干。”
虽这样说着,手上诚实地解开裤子。她倒方便,掀起睡裙,也不脱内裤,就拨到一旁,等他硬了就吃下去。
贪吃的小姑娘不够湿润,尝到痛楚,她嘤嘤嘤哭几下,见男人没反应,哼哼着脱下睡裙,捧着两只奶子到他眼前,不无讨好,“亲爱的,我好痛哦,你亲亲它们我就不疼了。”
白季帆哼笑着看她前后转变,压低她后背凑近自己,含住一只小白兔吮吸。
“呃……”柳时大半重量在他身上,狭窄的穴吐出大半肉棒,她慢慢浅浅动着,闷闷说,“我在学校做的那件事,你是不是知道?”
“什么?”他从她乳肉中抬眼,原本白嫩的乳肉被他捏出红痕吸出吻痕,乳尖挺立绽放着,就在他嘴边,那么粉红的一撮像含苞待放的玫瑰。
柳时看着这场景,两边乳尖都颤了颤,下面流出更多的水,足够她吃掉更多的肉棒。她突然不想提那件事情了,遮住他的眼睛,“没有,我是说,你好会舔……”
白季帆才不上她的当,“你在学校做了那么多事,你说哪一件?”
“……”柳时想穿越回前几秒把她的嘴巴缝住,“就,我以前室友造谣我啊,我说要告她那件事情……”
“哦,那人叫陈小熙是吧?”
他果然是知道的。
柳时紧张得小穴缩了缩,“其实没什么事的……我在想我有没有很过分?她当时是我室友哎,我就搜集证据想告她……”
白季帆伸手摸进她内裤,揉着两边光滑臀肉,直直将小姑娘揉到脸颊粉红,“谁和你说什么了?”
“没有呀,没人和我说什么。”柳时放空望天,语气淡淡的惆怅,“只是后来我发现,有同学删掉我好友了,还不止一个,可能他们觉得不能和我这样的人来往吧……啊!”
他掐着她的腰,将她整个按下去,穴被一瞬间充满的酸胀感令她瞪大眼睛,无措地望着他。
他用力撕扯她的内裤,她特别穿的半透明小内裤脆弱无比,在他手下变成两片残破布料,被扔到地上。
柳时以为他要专心做爱的时候,他问:“秦雨濛怎么说的?”
“嗯?你记得她呀?”柳时知道他不喜欢秦雨濛,很少在他面前提起她,眼下不由雀跃开心,刚刚阴郁的心情一扫而空,“她说我干得漂亮,哦对对,冷潇潇,潇潇也觉得我做得对,可是除了她们,其他人好像就……”
她情绪转变极快,低落地不吭声,白季帆顺势接下去,“我也觉得你做得对。”
“真的呀?那就好。”她眼睛弯弯,俯身给他一个香吻,心情大好地揉起他脸,看他英俊五官变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