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恪自己的声音一出都把自己吓了一跳,莫名有些沙哑,于是他马上听到赵均问他:“将军,你感冒了吗?”
陈恪放下碗,看着接近的赵均清了清嗓,声音又重新回到原来的样子,没什么音调起伏的说:“无事。”
赵均看了看他的表情,自己从一旁盛了一碗粥,试探着问:“你生气了吗?”
陈恪重新端起碗。
赵均看着他这个动作,觉得不一般,仔细一想:“将军,你这样欺骗我们真的好吗?”
陈恪放下碗问他:“你们怕我干嘛?我多和蔼可亲一个人。”
“……”
两人吃完饭后,陈恪问坐在身边的赵均:“出去吗?”
“嗯?去哪?”
陈恪也没回答他,只是让他跟着。
赵均跟在他身后,陈恪今天没有戴冠,太和也从来没有男子加冠后必须每日戴冠的习惯。他只用了一根长长的青色发带松松系了一小半头发,衣服倒还是灰白色,只是衣摆处多了一支精致的寒梅,依旧是将绽未绽的模样,右边袖口处用青色的细线绣着一株小小的梅树模样,偶尔抬手,与发带交相辉印着。
赵均想:怎么以前不觉得将军穿这身衣服那么的……
他觉得自己的脑容量不能够找出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他。
只道是斯人若彩虹,遇上方有知。
陈恪带着他一路左拐右拐,终于拐到一处吊桥前。
吊桥悬空链接着两边的悬崖,上面只用木板铺了,在狂风的吹拂下,赵均觉得它可能都要坚持不住了。
但他脱口而出却是:“我们要过去吗?”
“……”这个听起来很兴奋的声音是为了什么。
陈恪回头看他:“你想过去吗?”
赵均快速点头:“当然,看着就很刺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