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梁冰开口这么一提醒,贱贱的注意力也瞬间从老黑身上转移过来。
“对的呀,晚晚,你都把我老婆带走一晚上了,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彩彩啊!”
“嘛。”
桑晚摸了摸鼻子,“做婚纱是个很漫长的过程,新郎官你要耐心等待哦,而且我在想要不要参考你的意见呢,你说婚纱上是镶钻好呢,还是绣花好呢?”
被问到这个问题,一向开朗脸皮也厚的小怪物居然是害羞了,不过幸亏他黑看不出来。
然后他支吾了两声:“就,就都行吧,反正我的彩彩穿什么都好看。”
桑晚看见他这纯情的小模样直笑:“那好。”
“那,那你可要照顾好我的彩彩哦,别累着她,哼。”
明明是帮忙做婚纱的我比较累吧。
桑晚笑着无奈的摇摇头,还是好脾气的回答道:“好好好。”
说完,她便妥帖的将小怪物安置到了桌上正中央放着。
随后和梁冰低声交谈几句,拎起笔盒里脏兮兮的几只要把他们顺手洗洗,便转身先出去了。
梁冰则是一直立在原地望着桑晚出门之后才回了头,食指微曲轻轻扣了扣桌边,望着贱贱轻笑。
“不许欺负我老婆。”
小怪物颇有点不服气:“你老婆还把我老婆带走了呢,我已经十几个小时没见到我老婆了!”
唔,这样一说好像也情有可原。
梁冰俊眉一挑,罕见的开了个玩笑气人。
“那你和他们好好相处,我可以去找我老婆了。”
孤零零躺在桌子正中央离小伙伴们好远,还见不到老婆的贱贱,看着梁冰离开的背影抽了抽嘴角,觉得阿梁现在是越来越坏了。
继屋子的两位主人先后离开之后,书房内便陷入一片寂静。
好战分子们都被带走了,也就没有笔再吵闹,大家该散的已经散了。
而桑晚这么一走,就是一整天,直到晚间天色昏黑了也没出现。
贱贱就这么一直眼巴巴瞅着门口,等他老婆回来。
“喂,老贱头,老贱头。”
低沉的男神音从旁边的笔盒里传来,毫无疑问这是老黑在喊他,然而此刻的贱贱根本没心情和他闹。
老黑见这笔不理自己,尝试性的又喊了好几声。
“诶呀,你就别撩拨贱贱了。”
就在这时,一道女声响起阻拦了老黑,接着便有一只铅笔从笔盒里悄悄探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