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嚎什么!嚎丧呢?”
就在王摩又在心里给人取外号的时候,腮红没有晕开的博物馆馆花儿开始骂骂咧咧了起来,指着王摩的鼻子喊道。
王摩:“……”
这人怎么这样啊,说话一点儿都不客气,我在你家里受到了惊吓,不说第一时间安慰我一下,给点儿精神损失费之类的给我换个房间好好休息,竟然还上来就指着我骂骂咧咧的,哼,我本来还想好心好意地提醒她一下关于腮红的问题,现在看起来还是算了吧,王摩在心里碎碎念道,然后理直气壮地点了点头。
“我嚎丧有什么错儿啊?这屋里本来就有个死人嘛。”
王摩也理直气壮地指着腮红没有晕开的博物馆馆花儿的鼻子,争辩了回去。
“天呐,妖兽啦!你们听听,刚过门儿的儿媳妇儿就这样当面锣对面鼓的跟婆婆顶嘴,还有没有天理啊?!”
腮红没有晕开的博物馆馆花儿就非常经典地开始了哭天抢地的表演。
王摩:“……”
谁是你儿媳妇啊?你是谁婆婆啊?如果非要算起来的话,我师父他老人家也只能算我公公或者岳父吧,那要是这样的话,理论上来讲,我是没有婆婆或者岳母的,因为我师父他老人家的觉醒期和蝉蜕期离得太近了,想要找对象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王摩在心里盘算起了这个伦理方面的课题,直接无视了腮红没有晕开的博物馆馆花儿的鸡叫。
“来人呐!把这个目无尊长的小蹄子给我抓起来!”腮红没有晕开的博物馆馆花儿鸡叫了半天,见王摩神游天外完全不理她,不由得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直接招呼了一下门外的家丁,上来就要捆人。
“救命啊!杀人啦!”
论鸡叫,王摩当然是不会输给任何人的,于是他宛如一只很机灵的兔子一样地围着桌子就开始跑了起来。
腮红没有晕开的博物馆馆花儿也不示弱,跟在王摩伸手紧追不舍了起来,结果非常不幸的是,她一脚就踩在了王摩刚刚因为涮杯子而泼出去的那口茶水的水渍上面,脚底一滑,摔了一个仰八叉。
王摩:“……”
不过王摩也没有讨到便宜,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他愣了一下,然后就被一群丫鬟和家丁给围住了,抓了起来。
“放开我,救命啊。”
王摩玩儿了半天,有点儿累了,于是就还算是敬业,但是颇为有气无力地喊了几声。
“哎哟……”
腮红没有晕开的博物馆馆花儿这会儿在丫鬟的搀扶之下终于爬了起来,扶着自己的老腰哎哟了半晌。
丫鬟原本扶着她,想要让她到床上坐一坐,结果这位腮红没有晕开的博物馆馆花儿在碰到了床上的那具白骨的一瞬间,宛如一只窜天猴儿一般地跳了起来,看样子似乎老腰也没有什么毛病了。
王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