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摩:“……”
是这样吗
王摩其实不会看字画儿的,他以前是个普通的搬砖青年,也没有那么丰富的精神生活,对于艺术这一块儿的了解非常有限,只能通过一些深入浅出的解读,结合自己与生俱来的审美能力去理解荀应的创作心境了。
他觉得那位老师说的挺有道理的。
特别是在有了现代科学技术的支持之后,荀应当年的作品又被人发现了新的点。
据说在题款的附近,发现了红色的颜料,被现在视频之中的这位老师理解为是荀应的马甲儿非常委婉地表达了他那种锥心泣血一般的创作心态。
王摩听着老师的讲解,也忍不住跟着眼圈儿一红。
他们之前还是单纯的师兄弟关系的时候,王摩就有一点这样的感觉了。
他记得荀应变成了现在这副样子没多久,就带他去了几十年前自己常去的一家包子铺吃东西。
那个时候,王摩就觉得荀应的背影看上去有些寂寞,他见证了许多熟悉的人的生老病死,如果细想去,一定会有一种怅惘的感觉。
王摩哭了一鼻子,就关掉了视频,下楼去想要跟荀应好好聊聊。
王摩红着眼圈儿,兔子一样地下楼去了,然后就看到荀应在一楼的餐厅里吃着烤鱿鱼。
王摩:“……”
他的心酸立刻就减轻了一大半,并且觉得自己刚才躲在房间里哭天抹泪儿的,有点儿不知所谓。
荀应吃得开心,看见王摩,就招呼了他一下。
“阿摩,你要吃一点吗昨天做的陷阱,果然收获了很多。”荀应说着,一边朝着王摩招了招手。
王摩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他刚刚听完了很多讲座,又赔了不少的眼泪,体力劳动和脑力劳动都占全了,这会儿正好有点儿饿了。
于是王摩就走了过去,跟荀应坐在了一起,啃了一串儿烤鱿鱼。
“味道怎么样我自己烤的。”荀应说。
“挺不错的。”王摩点了点头道,荀应煮饭还是有一手的,所谓上炕一把剪子,下炕一般铲子,算是个往大路上走,会过日子的青年男子了。
荀应吃得正开心,忽然瞥见了王摩那双宛如白色兔子一般的眼睛,不由得蹙起了眉头,放下了手中的鱿鱼。
“阿摩,你怎么哭了”荀应问王摩道。
“没有啊。”王摩正嚼得腮帮子疼,这会儿让他承认自己刚才还是一只哭包,实在是有点儿煞风景,于是王摩的头摇的好像拨浪鼓一般,极力地否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