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五检查过后,回身正准备给苏瑾汇报情况,然而是他单纯了,入目的就是席九棣死死的抱着苏瑾的一幕。
一时间,不知如何开口打破这无法插足的气氛。
最终还是苏瑾先一步受不了,淡定的推开席九棣,从他的怀里站起来,揉了揉有点酸痛的肩膀。
她望着席九棣,问道:“吓着了?”
席九棣抿了抿嘴,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苏瑾安抚的朝席九棣笑了笑:“没事,这种情况我和杨五已经遭遇了无数次了,不会有事儿发生。”
然而,她的话并没有安抚到席九棣,反倒是让他更加的不安:“经常遭遇?那得多加几个保镖,戏最好也别拍了……”
苏瑾眉头一紧,直接拒绝:“不行!”
她现在处境绝对不能不拍戏,要是不拍戏,她就会消失在众人得到眼前,暗处的那群人下手的机会则会更多。
席九棣沉着脸和她对视,两人谁也不服输。
“咳咳……”杨五轻轻咳嗽,打断两人的对视,默默的开口道:“按照我的分析,这根柱子是空心的,而且不是很重,是泡沫,要是刚砸到小姐的头,顶多也就是一个脑震荡,不会有生命危险。”
“空心的泡沫?”席九棣眉头皱的更紧了,隐隐约约摸到了一条线。
但又该死的抓不住。
苏瑾更是诧异,空心的泡沫?
动手之人居然不是冲着她的命来的,这些年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这也是杨五觉得奇怪的地方,事情明显不太对劲。
田导这时才弱弱的凑到三人的面前,朝苏瑾问道:“没事吧?”
苏瑾笑着摇了摇头,表示没有大碍,也就身上看着狼狈了点,实际并没有什么伤。
她的眼神撇过在场的所有人,发现就连万影也一脸的疑惑,像是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种明显的人为意外。
苏瑾面色沉重,连万影都不知道的话,那这件事的背后人到底是谁?
难道她又莫名其妙的多了一个敌人?
她抬头朝着席九棣眨了眨眼,席九棣明了,微微点头,然后叫上田导到一旁。
“我把人交给你,你就这样对待的?”席九棣开门见山,丝毫不给田导打哈哈的机会。
发生这样的事儿,田导也很无奈:“这是第一次,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儿,都是曾经的老班底,按理说不会出现……”
“老班底又如何?为了利益亲生父子还有反目成仇的,何况你这还只是雇佣关系。”席九棣看穿田导的意图,步步紧逼。
田导看了看整个剧组的工作人员,眼里闪过一丝惆怅,不得不承认,他被席九棣的话搞得动摇了。
清楚这是实话。
半响,他哑着声音,整个人看似低落,但说出的话却十分敷衍:“我会给你们一个答复。”
席九棣盯着他,神色十分的严肃:“你是想让我投的钱全部打水漂?还是说,你觉得我还未结婚,就可以先来一个丧偶?又或者说,你自己准备断了你未来得到路?”
席九棣说完见田导并未听懂他的意思,心中怒火慢慢烧起:“你是不是忘记了,苏瑾是国家重要人才,这整个剧组的人,都比不上她在国家的分量。”
田导脸色瞬间血色全无,剧组中经常发生这些意外,只要没有闹出人命,一般情况下都会不会大动干戈。
所以在刚得知苏瑾并没有什么大碍的时候,他确实准备把这件事像往常一样和稀泥似的和过去。
现在被席九棣一提示,他不由的浑身泛凉,要是他真的简单的把这件事糊弄过去,那等待他的将是什么,就不得而知。
他不由的重视起这次事件,朝席九棣先鞠一躬,然后十分认真道:“谢九爷提醒,这边的事情,我一定会查的水落石出,绝对不会包庇谁。”
席九棣看着剧组入口,轻笑,摇了摇头:“不用了,我要的只是你的一个态度罢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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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你想要查,也的看有没有机会。”
田导顺着他的视线看向剧组入口。
这一看整个人瞬间腿软,警厅局长居然亲自带队,只为一件没有任何伤亡的人为事件。
而他刚还想把事情糊弄过去。
警厅局长来了之后,先一步和苏瑾打了一声招呼,然后开始搜集证据,紧接着把所有人一个一个分开进行录口供。
现场人员较多,所以录口供这样的事儿就比较繁琐。
席九棣看着目前井井有序的发展,也平静下来,想起自己这次来的目的。
急忙把苏瑾招呼到一旁,然后给她说起刚得到的消息。
“我找到丁奇逸了,现在和阮微月都在我的控制之中,丁奇逸带来一个消息,唐逸这边要对你动手。”
苏瑾诧异:“对我动手?这么突然?”
“他的目的是囚禁你。”席九棣认真的看着苏瑾,问道:“你确定之前你真的不认识唐逸?”
“我确定,我没有看过那张脸,看过的话,我应该是记得的,我确定,我不认识他。”苏瑾十分肯定,她没有见过他。
这下倒是难住席九棣了,唐逸对苏瑾的执着不可能是凭空出现的,难道当初出现在苏瑾面前的唐逸,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你之前是不是帮助过什么奇奇怪怪的人?”席九棣抓紧苏瑾的手,见她一脸茫然,开口解释到:“比如从来没有见过脸,或者毁容的,再或者突然就消失的……”
苏瑾回忆片刻,不太确定的回道:“确实有一个,头发有点长,脸上伤痕挺多,不过伤口都不深,我在路边捡的,被我安置在我现在住的庄园里面,住了一段时间,后来突然就消失了。”
说起这个人,苏瑾记忆特别的深刻,这人很胆小,腰腹上有一个刀伤特别的深。
反倒是脸上交错的刀伤不深。
她记得是两年前的事儿。
说是捡的,也就是在庄园门口捡的。
之所以捡回去,也就是看着挺可怜的,而且当时还是太单纯,吃亏的次数还不够。
根本就没有想过这个人是好人还是坏人。
也就仗着有庞管家等一群当初的军人保护,这才敢这么为所欲为。
和她一起住了大概又半个月,脸上的伤不知怎么的,虽然伤口不深,却一直好不了,倒是腰腹上的伤好了一个七七八八。
苏瑾不在家的时候,他基本就把自己关进房间,就连吃饭也都是佣人们给送到门口,放在小桌上,等到佣人离开后,他才开门取饭。
吃过饭后,就把手里的碗筷放回门口的桌上,等待佣人们按时去收取。
苏瑾回来的话,他才出房间,然后一直跟在苏瑾的身后,也不说话,就那么跟个木偶似的,默默的跟在她的身后。
再后来,有一天就突然消失了。
苏瑾派人去找,也没能找到。
在警局也立了案,至今都没能找到这个人。
听完后,席九棣眼睛一亮,看来唐逸十有八九就是苏瑾当初救的这个人了。
“他叫什么?”
苏瑾耸了耸肩:“不知道,他从来没有说过话,不过我倒是给他取了一个代号,木偶,我也就捡过这么一个人。”
“木偶……”席九棣低头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