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博士摇了摇头,“不知道,大概有。不过,不管有什么,我们都必须去。”
此时辰子脸上那露出了为难色,“那东西真的把我吓着了。”
陶博士看着我们,微微的一笑,又轻轻的拍着我们的肩:“哥们,不会这般胆小吧!
再说你们只要听我的,那东西是伤不了你们的。”
我看了一眼辰子,“辰子走吧,这是咱们唯一的生的希望。再难也得去呀。”
已是午夜,,我们仨人一起走出了大厅,那陶博士又吹起了口哨,哨声“嘟嘟”
我听不出这些哨声有什么区别,我想也许是我的耳朵太不灵敏了,也许是我太不懂音乐了,反正我听着都是一样的哨声,可是那富丽堂皇的漂亮的大房子不见了,一排平房又出现在我们的眼前,“这样多房间,那一处是甘老师的实验室。”我轻声的问着陶博士。
陶博士没有回答,只轻轻的说道:“你们听,什么声音?”
这时我才注意到这里有人(或者是鬼)在低低的哭泣,顺着哭声我们走了过去,是一个女鬼在哭,血泪顺着眼角,挂在脸上一条红线,好不吓人呀。再仔细的看来,那女鬼不是别人恰是冷寒。冷寒虽长我们几岁,但也是我们熟悉的人,这会儿做了鬼,怎的还有这般伤心的事情,我忘了我身上有避鬼丹,走到了冷寒身边问道:“冷寒姐姐,你怎么了?”
原来这避鬼丹,只能让鬼看不见人,并不能使鬼听不见声,那冷寒四处看了看,“谁?谁在跟我说话?”
陶博士一下子捂住了我的嘴,不让我再发出声音,拉着我走了。
我心里惦记着冷寒,回头看着她,她那血泪还有往下流着,冷寒喃喃的说道:“爹妈呀,你们可知道,当年我考不上高中,命不致死,可你们为了能在众人面前脸上有光,硬是想让我考大学,花了十万元把我送到了推磨坊中学,我考上了大学,考上了复旦,你们光荣了,可是那又怎样,我仍是什么都不会,你们的虚荣心满足了,可却害我丢了性命。
死对于别人也许是一种解脱,可对于我不是,死了的我成了鬼奴。在消魂房里忍爱着痛苦。今天趁群鬼们过节,看守有失漏之机逃出了消魂房,可我却不知该去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