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就是陈越,他得了令,一路加速往里走,直到马车停在了御恩宫才立刻停下。
几乎是停下来的下一秒,马车的帘子就被人一把掀开,顾归酒抱着今羡往御恩宫内走去,然后淡声对着陈越交代,“送阿默回宫。”
陈越立刻道好。
顾归酒抱着今羡大步流星的往御恩宫的主殿内走去,里头地龙没断过,一进去热气盎然,今羡被略冻僵了的四肢终于有些许的回暖,顾归酒只看了她一眼,矜贵的眉头蹙起,“下次夜里不出宫了,冻坏了可怎么办?”
今羡窝在他的怀里,只在他怀里摇摇头,软声说:“没事的,我没冻着。”
话音刚落,今羡打了一个喷嚏。
顾归酒的脸色愈发的阴沉,抱着她的手收紧,立刻往床榻那边走去,然后一把将她放在床上,用被子紧紧的裹着,眼底的担忧显而易见。
今羡正打算宽慰他,刚刚的喷嚏是个意外,却倏地听见他对着殿外喊:“快点去叫太医熬点祛风寒的药来。”
今羡一听,小脸立刻皱起,然后扯了扯顾归酒的袖口,后者概不理会,只是也不敢去对视她那双桃花眼,生怕自己心软不让她喝。
顾归酒用被子将今羡抱的紧紧的,今羡的小手终于回了点暖,她窝在顾归酒的怀里,小手宛如一条小蛇一样钻进了顾归酒的袖口里头,愈发的往里钻,听见他越来越沉的呼吸声,她眼底闪过狡黠的光。
顾归酒哪能不知道这个小女人的想法,无非就是因为他叫她吃药,想报复他,撩起他的火,然后又不灭。
顾归酒一把摁住了今羡的小手,眼眸半眯,低声道:“再勾,再勾你哭我都不会手下留情了。”
今羡不听,还是勾。
顾归酒轻慢的呵笑了声,然后松开了桎梏住今羡的其中一只手,立刻解开了自己的腰封,鞋子褪去,立刻翻身上了榻,今羡看着他的样子,吓的好不容易红润回来的小脸又变白了,然后立刻包着被子嘀嘀咕咕:“不勾了不勾了,你住手。”
顾归酒没理会,往被窝里伸手进去,今羡急得喊了好几遍他的名字之后,他才停下了逗弄她的心思,捏了捏她的耳垂,王德显在门口喊药到了,顾归酒才直起身,将自己的衣裳穿好,往殿外走去。
回来的时候,今羡已经躺在了被窝里,把被子盖在了脑袋上。完完全全不想喝药的姿态。
顾归酒眸光一动,“乖宝,给你一个选择。”
今羡不发声。
“你要选择我亲一口,还是喝药?”
今羡直觉没有这种好事,但是一想到等会儿不用吃药了,心中还是松了口气,
今羡毫不犹豫地选择了:“亲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