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降伏雅隆部!”
他瞪眼, “陛下说的就是你们到底有没有降伏雅隆部的事情!谢大将军,你到底是不是好大喜功, 到底是不是虚假呈报、内外勾结,才导致这一行质子来京之后波折不断,竟然导致了质子死于京城,叫陛下下不来台的事情?”
这话说得极其严重。
但谢州雪眼都不抬一下。
“降书和血书清清楚楚,进贡和军队一样不少,你上下嘴皮子一碰就是好大喜功、虚假呈报?”
她冷笑,“你有几个脑袋,才敢在这里污蔑功臣、寒了诸位臣工的心?!”
她是真正沙场搏杀出来的骁勇悍将,和沈梁相比功勋不相上下甚至更胜一筹。
当谢州雪想要杀人的时候,那股血性的威压是所有人都能感觉得到的。
“还有,这么久了,在如此污秽的地方抱着圣旨和我们掰扯……是你藐视陛下,还是我们辜负皇恩?”
姜漱此时才开口。
她在外人面前一向矜冷寡言,却一张嘴就是刺得人恼火且心虚。
比如现在。
沈梁的脸就已经涨成了猪肝色。
“你!!!”
“到底说不说?”
姜杳没什么耐心打断,“将军若是想论尊卑高低大可出去论个痛快,在这里就这么高兴吗?还是这里有什么东西,将军挣扎得都不愿意走?”
她的优势是系统和武力。
所以她轻而易举就看到了别人看不到的。
比如来人背后的阴影里面的两个太监。
系统早就给出了判断,是皇帝派来的心腹。
即使这个时候皇帝疑心他们,姜杳也得将来主动出击的两个拖下水。
没人能干干净净地出去!
果不其然,燕伏的视线落到了她身上。
但现在终于不是那种含着痛苦悔恨的眼神了。
那眼神警惕、冰冷,满含上位者的打量。
……啧,还是很不爽。
但姜杳心理素质强得很,只是含笑望过去。
直到燕伏先错开眼眸。
没人注意到这点眼神里的对峙,除了余光一直瞥向这里的闻檀。
他心里轻啧一声,冲沈梁点点头。
“大将军请。”
这语气看起来恭敬实则敷衍,而这群武将的嘴皮子一个比一个好使,不好使的都没出声——特指吵架吵不过的游渡朝,和夫人在绝不出声的卫云泽。
沈梁被气得不轻。
他也没打开圣旨,蛇一样冰冷的眼眸落在闻檀和谢州雪的身上。
“有御史状告蒺藜狱私权过大,雅隆部的事情另有隐情,滕荆王殿下和长昭乡君当时这般状告晋王殿下,是因为排除异己、惧怕殿下因此进爵,因而前些天小郡王殿下和乡君的状告取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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