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后面还有好久没见面的翁绮翁纯。
系统语气欢乐:“Surprise!!惊喜吗——”
姜杳:“……这怎么突然都来了?”
这声是出声问的。
所以立刻得到了回答。
“刚才那婆婆不是说了嘛,还有两日就是冬至节,她来给你送东西,我们便不能来玩了?这什么道理?”
游渡朝一开口话就很多。
姜漱懒得管这位表弟,还是旁边的翁纯出面给了他一肘。
“多开心的事都能叫你说成吵架,说你说话难听吧你还不信……”
“唉这儿都是自己人,谁跟我计较?来来来进屋去,姐姐带了好多好东西,站在风口说话,是要冻成傻子吗?”
确实很吵。
但就是亲切。
姜杳竟然头一次微微哽住了。
然后她由于长时间在外面而冰凉的手被另一双温热的手握住。
姜漱看也没看她,将手炉塞到这傻小孩的手里面,又将手连着手炉一块拢进她的大氅。
“送个人在门外站这么久?是生怕风吹不透?”
“饭都没吃完就往外跑,你想吃冻冰碴的?”
熟悉的、不留情面的……
姐姐的语气。
姜漱前些日子一直在忙,在措辞到时候第二波送过去、和雅隆部那边的人要怎么措辞才能更镇得住场。
她几乎住在了书房,来看姜杳的时候也少得很,每次都是姜杳过去。
姜杳悄悄把自己往姐姐身边挤了挤,笑嘻嘻地听训。
“也没有很长时间……姐姐带好吃了吗?”
姜漱将食盒递给旁边的侍女,另一只手揽过来人,但仍然冷哼。
“带是带了,但不打算让一些早上不起晚上不睡的吃。”
因为白天睡够了,晚上经常睡不着,拉着同样睡多了的烟柳霜浓聊天的姜杳:……
这到底是怎么被发现的?
然后她回头,正好对上了霜浓心虚地缩脖子。
好,抓住一个大漏勺。
她就知道肯定有人被套话了!
翁纯也笑。
“我说怎么这段不早朝的时候就不见你人,好啊,原来是没起!”
这段时间皇帝身体不适,早朝取消。
睡得名正言顺的姜杳:……
睡懒觉怎么了,她是年轻人,年轻人多睡会儿的事,能叫睡懒觉吗?
姜杳试图辩解,被姜漱揽着往里面走。
“外面风大,进去一会儿再狡辩。”
姐姐的语气放得温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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