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老外公非常地伤心地看着小小的糯米团子,搓搓大掌,想像隔壁家的马大叔,给宝宝举高高都不行。
“我没说你的字丑。”容钦立刻解释,求生欲非常强烈,“是那只蛾子的字难看。”
桐媛的脸上依旧保持着得体的笑容,心里却在他说“你的字怎么会不好看时”狠狠骂了句“你放*”。
她当年师从书圣,笔墨放在人间价值千金,美得宛若装饰,多少文人墨客重金难求,竟然有龙老严昏聩说她的字不好看,这种话三岁小孩都不会相信。
幸亏朱玲珑还是清醒地指出,“但她不是模仿我的字吗?你说她的字不好看,不就是说她模仿的我的字不好看,所以归根结底,你还是说我写得丑。”
桐媛在心里默默为她鼓掌,这回怼得非常好。
“她临摹你的字,只学了表层,根本没有触及到丰富的深层内涵,都是些皮毛功夫。”容钦说着很不屑地看了眼,握住她的手,“形似而无神,根本没有你的优美,十分之一都没有。”
朱玲珑像在评估这番话的真假,“真的?”
容钦自然点头,“譬如这处,你的下笔遒劲有力,她却轻飘飘的,跟软脚虾似的,毫无章法可寻。”
桐媛的脑海中“你放*,你继续放*”、“去你*的”、“臭不要脸”等话来回飘过。
这种昏君为了哄宠妃高兴,如此下三滥,一听就知道是假的话都敢说出来,
桐媛依旧维持着礼貌的笑容,还配合道,“奴婢才疏学浅,确实模仿不来娘娘墨宝的精髓,陛下说得极是。”
放X吧,她的字天下第一。
朱玲珑靠在容钦的大龙胸膛处,半信半疑地看了他一眼,勉强算是相信了。
因为马上就要考试,尽管厌学情绪高涨,但朱玲珑觉得,应该象征性复习一下,正好容钦在批复折子,她便坐在旁边钻研功课。
没看多久,由于什么都看不懂,朱玲珑渐渐开始疲乏,便困倦地靠在他身上,连眼睛都睁不开,昏昏沉沉地想睡觉。
容器原本在专心写给安林山神的回复,忽然感觉肩上沉重,一个脑靠上来,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胳膊,小脑袋在上面蹭蹭,格外乖巧。
他默默给睡着的小猪换了个姿势,将她揽在怀里,好能更舒服些别落枕。
朱玲珑漆黑的长发就散在身后,乖乖巧巧,睡着后比醒时不知省心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