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没有这种可能。”容钦提心吊胆,生怕她嘴里说出分手两个字,“最后一次。”
门没锁,朱玲珑有点担心会有人进来,可容钦不愿意撒手,依旧死死腻着,“你先松开我,否则一切免谈。”
容钦很不情愿,却害怕。
而朱玲珑是真担心被撞破“奸|情”,万一被发现,要如何解释?是以音调都不自觉拔高,“容钦,你究竟松不松?”
当然不行。
容钦怕连最后的挣扎机会都失去,只能姿态极地放开。
桎梏松开后,朱玲珑立刻转过身,因为仰起头太累,质问起来没有气势,便要求他坐在椅子上,“你父母究竟是什么背景?为何会能买到皇室御,连织女都不卖给我的东西?你到底……是不是南山脚下平平无奇的野牛。”
“不是。”容钦很焦躁,“我父母……也确实并非凡尘牛妖。”
是九天之上的真龙和凤凰。
“我以前把你捡回来时,你从没说过你跟皇室有所牵扯,”朱玲珑思考了很久,容钦为何要瞒着她这些,思来想去只有一种可能,“是怕我贪图你什么?”
容钦静默,有些愣了,“你在说什么?”
朱玲珑充满怨怼地看着他,“你是不是,将我当成那种爱慕虚荣,想要借着你当垫脚石飞上枝头当凤凰?”
她自年幼起便没太大也野心,只是想寻头牛,天苍苍,野茫茫,一起奔跑在大草原上,从未有过攀龙附凤的念头。
“当然不是因为这个。”容钦隐隐觉得,她的理解似乎有些偏差,但在了解对方的心理前,万不能将自己的底牌全部亮出,“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一并告诉我。”
朱玲珑打量他,“为什么?”
容钦柔柔道,“我只有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才能挨个改正,往后再不惹你生气。”
“还有前几天。”朱玲珑双眉紧锁,盯着他充满怨气,“说走就走,连招呼都没打。”
“旁的呢?”容钦心理难受,可依旧循循善诱,慢慢套话。
旁的……朱玲珑被噎住了,忽然做自己似乎有些小题大做,但好像,确实没有旁的了。
她摇摇头,“没有了。”
论耍心眼,玩心计,或是察言观色这些事上,朱玲珑再长两百岁恐怕都不是容钦的对手。